些惬意,却是自豪更多一些地,“阿姐,这可得多多地感谢耿秋师傅教我画艺!再不久,我也要带个小小徒弟了。”
“还多多感谢耿秋师傅呢,你不多亏你阿姐啊!”月光一旁暗示所画,眼睛瞄着他的胸口。
不知他俩暗下的心思。
所画却朝月光会意一笑,“阿姐啊,这是我们自家亲亲阿姐一个模样的,都装在心里了!瞧吧……”所画说,双手在怀里摸索,小心翼翼地从西服里拿出一尊泥塑像来,递给我。
一位多么可爱的姑娘,天女模样的姑娘。丰盈的身段,裹着一身细绸长纱。耳,脖,手皆悉以精致珠宝,钏镯。面目却是有着度母的慈爱,凝眸微张,宁静从容的模样。
“这个是阿姐!”所画凝神地望着我,“阿姐,这个是我特意为你定做的……不是一天两天做成,也不是一个月两个月。是,从我们县城里认识,有一年零六个月的日子,这么长时间做成的。一直没有送过来,是想自己留着看一看,现在,我收不住了!”
男孩望着我笑。
他的丝丝缕缕,经久,漫长,无声地牵挂,似是一股暖潮扑面,叫我回不过神来。
月光却朝着所画开起玩笑。“你阿姐哪有这么漂亮。她要是再这么不快乐的样子,不久就要变成娃娃们都害怕的小巫婆了。”
所画便故作姿态,佯装哆嗦的样子,“哦呀是!阿姐要是变成小巫婆,那娃娃们,哇哇哇!可是多多地害怕了!我也害怕!”
他仰起头来望天,又对月光说,“阿哥你看,刚才天空还黯淡无光的,现在太阳出来了!”
月光随即响应,“是嘛!天都知道阴暗长久了还要晴朗,我看你阿姐这个脸,整天像个锅底似的,它什么时候才会放晴呢。”
他俩一唱一和在我面前。我想我肯定是含着彩绘般的泪珠笑了。小泥塑用心地捧在手里,我在端详着她:她应该是我吗?我应该有她的美丽,她的度量,她的端庄吗?
我眯上眼,在观想。
所画趁势问,“阿姐,后天我们师傅家草原上有一场法事活动,我们一起去参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