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一身气势暴涨，下方的牧首和南蛮林谋都是脸色苍白，后两人已经站都站不稳了，直接是摇摇晃晃的相互支撑着。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恐惧，赵凡之强，简直无法想象，他们两个黄级后期巅峰，在海城绝对是一流高手，居然连赵凡的气势都无法抵挡。

而且赵凡的气势没有针对他们，大部分都是向着牧首释放的，他们抵挡的只是余波而已。

牧首此刻也是艰难抵抗着，眼睛望向赵凡，里面写满了惊恐畏惧。

他一身的真气都在运行着，只为了能够站着，这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耗光了他的全部力量。

赵凡至少是地阶高手！

想通了这个理论，牧首眼睛忽然显得灰白，浑身气机一散，不再抵抗。

随后他直接被这股气势击飞数十米，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林谋南蛮两人一见如此，立马对着赵凡下跪磕头不止，意思很明显，他们愿意臣服，只求不杀他们。

牧首对于手下的叛变无动于衷，因为赵凡更强，这很正常。

他之所以放弃了抵抗，很简单。

因为既然赵凡是地阶高手，那么他抵抗不抵抗都没有了意义。

就看赵凡是不是要杀他。

“很有觉悟，不错不错。”

赵凡此刻看着牧首，神色有些稍缓，似是对他不抵抗的行为很是满意。

牧首在地上，浑身酸痛无比，但还是强撑着站起了身子，跪在赵凡面前道。

“小人错了，望大人责罚！但求留下小人一命，可为大人鞍前马后，处理事务，万死不辞！”

他在赎罪，如果赵凡不是地阶高手，他一定不会这样，反而现在赵凡的下场一定不怎么好。

可惜赵凡是，不仅是地阶高手，甚至于…

牧首此时的眼睛里恐惧更甚，赵凡刚才的气息在他的感知中，并没有达到巅峰，还在缓慢的提升中。

也就是说，赵凡可能不止是地阶高手，只不过是展露了这般的实力一样，就如同之前故意只释放玄阶初期的气息一般。

此刻在牧首眼中，赵凡一身的实力高深莫测，想着赵凡的年龄，又没有背景，牧首不由得心想他怎么可能这么强？

难道是那个老家伙夺舍了他？

如果真的是这种老家伙，那他真的是运气差到了极点，踢到铁板了，自己刚才还放下了狠话。

简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