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歇了一会,我就去外面练体力。
汗出的有点多,打时间比较长,如果雪下的太大,我可能还会继续。
华叔已经睡下了,我拿毛巾简单的擦了下就上炕休息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感觉特背的冷,被子盖了两层还是冷,明明炕烧的很热,我却冷的直打哆嗦,脑袋也疼。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把手放在了我的头上,那人的手有点凉,放在我额头上让我很舒服,脑袋没那么难受了。
“张嘴!”
有人把我扶起来,我眼睛都睁不开,全身抖得厉害,完全是凭身体的本能反应。
让我张嘴我就张嘴,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很苦,我紧紧的皱着眉头。下意识的就要往出吐。
下一秒我的嘴就被柔软又微凉的东西被堵住了,跟着甜滋滋的水就渡了过来。
我像个孩子似的,对糖很贪婪,我隐约记得,我好像捧着大号的棒棒糖吸了好久。
等我意识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下午了。
炕上就我一个人,头顶放着一把椅子,上面有盆水,边上搭着一块毛巾。
在看看我枕头边上,温度计,还有药有序的摆在那,我蒙了好几秒,跟着摸了摸脑门,已经不热了。
难道我昨天晚上发烧了。
很快身体上的酸痛无力感,证实了我的猜测。
华叔走了进来,嘴里叼着旱烟卷,双手背后扬扬眉瞧见我醒了,抬手把嘴里的烟卷拿了下来,呼了一口烟雾说:“下次可不能这么拼了。”
我惭愧的点点头,“不会了。”
关于昨天晚上发烧时候的感触,我心里有点毛毛的。
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我好像记得,我捧着对方的脸,把对方当成了棒棒糖吸。
若是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把华叔……
华叔像似看穿我的窘迫,乐呵呵的说:“是你丈夫照顾你一晚上。”
“?”我整个人蒙住了,“什么?”
“小焱昨天晚上半夜来的。”
华叔磕了磕手里的烟灰,慢声细语的给我解释,深怕我听不懂似得。
他说昨天大半夜,薄焱开车冒着大雪来这边看我,哪成想我睡得那么死,车子声音也不小,我愣是没醒,华叔虽然年纪大了,可毕竟是男性,不好随便进我所在的这个房屋,只告诉薄焱我在哪屋休息就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