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朝的酒度数不高,基本上以黄酒为主,也有一些果酒,由于度数低,药材酒几乎很少。
陆朝酿酒的技术还是跟外公学的,小时候,每年暑假他就被丢回外公外婆家,外公在镇上有着一家十五平米的店铺,只卖自家酿的米酒,那时候大家都是拿着自家的酒瓶子来打酒,外公拿着漏勺给街坊邻居们打酒,他就帮着找零钱,或许是被酒味儿熏多了,又或许是遗传的基因,他的酒量在集团也是鼎鼎有名的,哪回谈判酒桌上能少了他。
他年纪轻轻能爬到总助的位置,也少不了这能喝的本事。
高度酒的面世必定能赚个盆满钵满,但是陆朝不敢啊。
粮食、盐和铁,这三个行业他是不敢碰的,人命如蝼蚁的朝代,有钱还要有命花才行啊。
谁也不能骂他是奸商吧,毕竟他的药酒实打实是个好东西,价格当然要贵上一些,不过他可不贪心,这个酒每个月就放10小瓶,也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力。
看着日渐充盈的私库,陆朝总算有了些许安慰。
最近,颖川城最热门的话题就是三年两度的府试要放榜了。
闭关复习两个月的陆元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之前还是清爽的少年郎,现在看着竟是有些许憔悴,陆朝感叹,果然上学和上班都让人成熟。
陆家一早就派了几个小厮去城门中等候揭榜,陆父坐在正院摇着扇子喝着茶,天气渐渐变热,一杯热茶下去,额前微微有了汗意,身旁的小厮见状,又在侧边摇起了大蒲扇。
由于学堂众多学子都参加了考试,这几日索性放假,陆朝和陆元懿早早就被叫醒,正恹恹地吃早饭。
陆父斜眼看了他们俩一眼。
“虽说学堂放假,你们怎能如此惫懒,若不是我今日不当值,你们岂不是要睡到日上三竿?”
“父亲教训的是。”
以前陆元懿还会委屈会害怕,如今学得跟陆朝一样,像个滚刀肉般,油盐不进了。
“昨夜梦中父亲正教我们习字呢,我哪里舍得醒来。”
陆元懿:!!!!
还能这么说?!学到了!!
陆父:……
差点气笑了。
他这小儿子若是在官场,必定是那溜须拍马之辈。
“那你今日将你的字帖拿来,我看看梦中的我教得怎样。”陆父冷哼一声。
“呵呵呵,好的。”陆朝连连点头,待会这一放榜,便宜爹哪还有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