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律呼吸也有些乱,他突然撒手:“想不想解锁一下新任务?”
唐煜急的去抓住秦时律的手:“要要。”
秦时律端起高脚杯,仰头喝掉里面剩余的酒,起身将人从地上抱起来,上了楼。
唐煜感觉自己就眨了两下眼睛的工夫人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秦时律欺身压下,将他的双手被压过头顶,一双眼里染满了情-欲,像一只等待伏击猎物的豹子,诱惑又危险。
“告诉我,为什么要改竞标价?”秦时律声音嘶哑,却还在仔细安抚身下的人。
唐煜不太舒服,却又挣脱不开,他软着嗓子说:“因为是他先做坏事的。”
坏事吗?
秦时律奖励似的亲了亲他。
前戏的过程很漫长,像一颗糖放在你的面前诱惑着,却迟迟不给吃。
唐煜难受的直喊他的名字,秦时律却在这时候又问:“所以你改了竞标价是替我出气?”
唐煜很苦恼。
为什么又是竞标价?
一定要在这时候问吗?
唐煜汗津津的摇头,用仅剩的一丝理智回答他:“不是,是礼物,我说过要送你结婚礼物。”
他说过要给他结婚礼物,他说话算话。
虽然这个礼物的本意是想获得他的信任,但谁说礼物不能有双重意义的?而且,这是他的诚意,用别人的钱展现自己最大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