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现在空房子很多,穆琼给姚家人安排了一间,姚家人就住下了。
不仅如此,她们还抢着干活,有她们在,朱婉婉愣是什么活儿都不用干了。
而更让穆琼惊喜的是,姚太太和她的两个女儿,非常善于带孩子,尤其是小婴儿,此外,那个不太对劲的小男孩虽然闷不吭声的,但并不惹事,非常之乖,也就在姚太太抱那些女婴的时候,才不坐着了,走到姚太太的身边去,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姚太太的衣角。
这天晚上,朱婉婉照旧给孩子们上课。
穆昌玉则和姚太太的两个女儿一起去玩了,至于穆琼,他待在金怀来的办公室里写东西。
他写的是《我在百年后》,因此挺注意周围情况的,一旦有人过来,就会用写了别的东西的稿纸来遮挡住自己刚写的东西。
当然了,事实上没人过来——金怀来晚上回家去了。
穆琼和朱婉婉穆昌玉,照旧在上完课之后,离开孤儿院回了家。
而此时,傅蕴安又在看信。
他看过信,就把信收好了。
他对天幸越来越敬佩,写回信的时候,也就愈发恭敬,还在信里请天幸给青霉素起个名字。
霍英过来的时候,傅蕴安已经把信写好了。
“天幸又寄信过来了,都写了什么?”霍英问。
傅蕴安现在已经把天幸当做老师来敬重,自然不会把天幸的信随便给别人看,就只把信里写的东西说了说。
“他说俄国要出事?他还真敢说!”霍英道:“他以为他是神算子不成?”
“天幸先生是不是神算子我不知道,但我看了天幸先生提供的资料,再结合我从别处得知的资料……俄国的那些贵族做的太过,发生革命是迟早的事情。”傅蕴安道。
霍英对俄国是不了解的,闻言只能道:“还有这事?好吧……”
“这事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有所收获……你多关注着那边一点。”傅蕴安道。天幸的手上估计有一个强大的情报网……相比之下,他做的还是不够。
天幸只是将俄国的情况一一例举,说那边迟早要革命,到底什么时候革命之类,就没有说了,他们只能多盯着点。
“蕴安,我们人手不够……”霍英叹气,然后突然注意到傅蕴安的脖子上挂了一根红绳:“咦,你脖子上挂了什么?你不是最不喜欢戴东西吗?”
傅蕴安道:“这个不一样,我要戴着给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