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息怒,微臣觉得此事过于蹊跷,定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微臣。”萧璟棠慌忙跪地辩解。
“栽赃陷害?驸马是觉得太后好糊弄呢,还是觉得太后不会明辨是非?”薄晏舟将账册呈上给太后看,“请太后过目!”
太后接过后,薄晏舟又拱手道,“太后,外边天都子民都已对驸马怨声载道,官匪勾结,还愚弄百姓,此等大罪轻饶不得!还请太后准许微臣将驸马带回邢部受审,给百姓一个交代。”
太后粗略地翻了翻账册,越翻越火大,最后干脆将账册砸在萧璟棠头上,“这就是你天都第一大善人的由来!啊!枉费哀家这般信你,想当初大长公主就是因为你这天都第一大善人的身份看上的你,你……”
“回太后,那是因为微臣小的时候被土匪抓去,微臣的祖母以一双腿从土匪那里换回微臣,同时也得答应他们长期供给三七,否则,他们将不让萧家好过,微臣之所以愿意入朝为官,也是因此,想着有朝一日能率兵踏平九山十八涧的土匪。”
萧璟棠捂着还在不停流血的手臂,看着落在地上翻开的账册,脸色阴狠。
那夜他就该扭断孙一凡的脖子的。
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经背叛他了!
太后头疼地揉额角,回头看向顾玦。
他就站在那,目光望着前边越走越远的身影,似乎完全没将关于驸马之事听进去。
不过一只小狐狸,他倒是依依不舍。
罢了,而今也是是不能指望他了。
此时正是用人之际,若是砍了萧璟棠以平众怒,她就等于一下子失去左膀右臂。
“照驸马如此说,本官是否也可以先杀了驸马再说因为驸马曾杀了本官的某某某,如此,我国律法何在!”薄晏舟扭头看向萧璟棠,平和地反问。
萧璟棠看着薄晏舟,忽然想起,来抓他的是薄晏舟,但是推动这一切发生的是风挽裳,而薄晏舟又来得这么巧,孙一凡找上的他,也就是说……
“太后,丞相与九千岁是一伙的!他们这些年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看似水火不容,其实是暗里互相配合。太后不妨想想,最近发生那么多事以来,哪一桩没有丞相?”是了,他差点忘记这事了。
闻言,太后怀疑地看向薄晏舟。
薄晏舟摇头轻笑,“太后倒不如也因此革除微臣的丞相之位?”
太后倒是想,若是能,他以为她还会留着他跟她作对!
这薄晏舟在朝中也有着一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