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丢到北岳、西凉的各大军营里充当军妓了,有一个不堪受辱,咬舌自尽,至于最贴身也是最忠心的那个碧莲,应该就在那口枯井里吧?因为知晓了驸马杀害大长公主的真相而惨遭灭口。”
说着,他又嘴角含笑地看向萧璟棠,“不知,本督说得可对?”
闻言,众人哗然。
这大长驸马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连大长公主都敢谋杀,而且还是一尸两命!
太可怕了!
那可是他的妻儿啊,他也下得去手!
“驸马此举确实聪明,将南凌的女人丢到北岳、西凉的军营里去日夜伺候男人,任谁也找不到那里去。”顾玦嗤笑。
风挽裳讶然,他的意思是,已经找到了吗?
他果然从不做无把握之事,只除了她给他惹出的那些麻烦,打得他措手不及外。
“所以,现在九千岁是拐着弯自夸吗?”在众人眼中,丞相薄晏舟难得心情大好地调侃。
顾玦微一挑眉,轻笑,“原来本督还需自夸。”
闻言,不少人嘴角微微抽搐。
不过也是,这九千岁要真觉得他哪里不好,也就除了是太监这一点不好。
容貌、身姿、气质等,哪一样不是举世无双?
“九千岁无需自夸,只是自负了些。”薄晏舟清雅温和地道。
“像丞相大人过于自谦就不好了,自谦到连缝补衣裳的针线都得省。”顾玦淡淡地扫向他官袍前面代表官阶的图案。
风挽裳随之望去,只见那上边绣的飞鹤已脱了线,只是随意地缝上去,无论是线条还是颜色,都杂乱无章。
那似乎不是一个大人能补得出来的,倒像是……小孩。
薄晏舟经他如此一说,立即低头一瞧,然后,一向温文尔雅、沉着清贵的他,头一次,当着太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傻眼了。
这上边的线,红的红,绿的绿,还有白的,看起来一团糟,一看就知道是胡乱在上边穿针引线随意缝补的,只怕瞎子都能补得比这好。
怪只怪他来得太急,竟没留意到官袍变成这般了,以至于闹了笑话。
“好了!”太后面色薄怒地呵斥,“今日本是好好的中秋之夜,却被你们一个个搅得一团糟,流落民间的皇子回来本是好事,又说大长公主的死另有真相!哀家要你们立即将此事说清楚!别尽说些没用的!!”
“是!”几人立即躬身低头应是。
接着,太后召来几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