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在心底一再拼命告诉自己,只是为他上药而已,可是,当她拉开他这层薄薄的裳袍,白皙结实的胸膛袒露在眼前时,她还是禁不住脸红心跳,满是难为情。
好似除了第一次撞见他赤着上身外,这还是她第二次在这般明亮下看他的身子。更叫她难为情的是,他睁着魅人的凤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好似看她难为情是一件无比好玩的事儿。
她强装镇定,将他左半边的衣裳轻轻拉开,从不知男子的锁骨也能这般精致好看。
直到露出宽阔好看的肩头,她才看到他的伤口在左肩处,伤口此时因为泡了水而更加触目惊心,甚至还有血渗出,周边的皮肤都是淤青乌紫,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难为情,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上头,秀眉也皱得紧紧的。
“爷不该去碰水。”柔柔的嗓音带着责备,边麻利地取来棉花团为他处理伤口。
“嗯,该等你来给爷擦身。”他柔声绵绵地说,在这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的悦耳。
她脸色又是一红,手上动作却一点儿也不马虎,低如蚊呐地说,“爷受伤了,妾身是爷的妻子,伺候爷擦身也是应该的。”
只要他不要去泡水,让伤口无法愈合,都好。
这伤还是为她而受,看着都心疼。
顾玦笑而不语,看着纤细白皙的手在他身上忙碌,一张小脸儿皱得感觉比他这个受伤的人还疼似的。
她有一双巧手,无论是做什么都难不倒她,而且很快就上手。
所以,很快就帮他重新包扎好伤口。
刚帮他轻轻拉上衣裳,忽然,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起,害得她直接扑
在他身上。
“爷,伤口……”她惊呼,想坐起,那只大掌却是霸道地贴在她的腰上。
“你剥了爷的衣裳,爷也该礼尚往来才是。”修长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绣领。
她瞧见他眼里更浓的火热,想起前几次他给过的欢愉也是这般,低着头,咬唇无措。
既然他不是太监,他们确实也该圆房了。
扑在身上的人儿含羞带怯,一副默许的样子,是太监都忍不住,何况他还是个男人。
顷刻间,风挽裳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她已经在他身下,若非美人榻上铺了锦缎,以及软软的皮毛,她只怕要受疼了。
“腰伤好了吗?”那双举世无双的美手游移在她腰间,轻声细语地问。
“多谢爷挂心,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