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驸马方才所作所为,可不就在欺本督是太监吗?”
声音入耳,明明是在自贬,可风挽裳却听出一种炫耀来。
想到夜里他对她做的那些不是太监能做的事,埋在他胸膛里的脸滚烫得不行。
他花样繁多,每一夜诱哄她接受一点,她都不由得暗地里怀疑,他是不是太监当太久了,以至于那般……重欲。
萧璟棠看向一直待在他怀里的风挽裳,心碎不堪。
他的挽挽一向注重世俗的眼光,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好像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次,他还可以说服自己她是被逼的,两次,三次,他已无力再找理由。
所以,他后悔了,当初他就该强势些的,挽挽太墨守成规、温柔宁静,有时候强势些她自然而然就会接受了。
所以,遇上顾玦,她才沦陷得这么快。
她的温吞遇上顾玦的强势索取,刚好。
“是本官情不自禁了。”他坦然承认。
怀里的人儿轻颤了下,顾玦徐徐抬头,唇角冷勾,“既然驸马管不了自己,那本督就只好劳驾大长公主来管管了。千绝,将缉异卫指挥使连同外边占地方的人全都带回东厂去。”
“九千岁,本官是在办案。”萧璟棠端出威严。
“喔?那就奇了怪了,莫不是这异族的人尽是跑到朱雀街来?驸马,本督奉劝你还是拿了证据再来,此举,扰民。”阴柔的嗓音慢条斯理地提醒。
“你……”
“驸马爷,请。”万千绝上前冷声请人。
萧璟棠怒然拂袖,负手离开,走过风挽裳身边的时候,还是停下脚步,真心地道歉,“是我不该。”
风挽裳觉得按礼还是该抬头回应一下的,没想到才有动作,脑袋又被一只大掌按回去。
她笑,这种在意是她过去从未得到过的,感觉很甜。
萧璟棠离开了,雅阁里只剩下两人。
“抬头。”他冷声命令。
她略略抬起头来,温热的唇瞬间压下,结结实实地吻上她柔嫩的唇瓣。
她有所顾虑地挣扎,他不悦地将她的双手反剪在后,一个大步便将她抵向最近的窗子,俯首,俊脸阴沉,“你方才在拒绝爷,嗯?”
“爷,这是外边,你是太监。”羞赧地解释。
他也不怕自己的真身暴露吗?
“原来你也想。”他邪笑,大手一挥,门窗顷刻间关了个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