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个女子来说,她已太不容易,而今又被婢女下毒,只是,谁知道这不容易的背后会不会藏着一把无情利刃? 于是,想说的话通通咽了回去,只淡淡地说,“不妨当做是警告。” 警告? 她何错之有? 错就错在,她不该捡了那个荷包。 错就错在她不该拿那个荷包去锦绣庄。 千错万错,都是八年前从遇上萧璟棠那一刻起的错。 她的人生从那一刻起,已然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