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会发生何事,利不利于自己。
想了想,她还是不得不往里走。
宫门门槛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灰,风吹过,灰尘飞扬。
她提起裙摆迈进去,也才迈出一只脚,忽然,一股力道将她往里拽。
“啊唔……”
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压在墙上,还未来得及尖叫出声,唇已被一片温软封住。
她瞠大双目,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哪怕认出那熟悉的气息属于是谁了,也还是惊悸不已。
他怎可以如此吓她,在她如履薄冰地应付完太后后……
越想越委屈,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可在他面前从来都是犹如蚍蜉撼树,反而,挥动的小手被他扣住。
他松开柔软的唇瓣,呼吸微乱地命令,“张嘴。”
一个抬眸就对上他凤眸里的火热,她吓白的脸顿时刷红,别开,轻咬下唇,不愿。
不是说他不稀罕,别人才有得捡吗?
这又是做什么?
“真不乖。”他低喃,一把将她拉到眼前,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再次俯首,不容拒绝地吻上甜美的唇瓣。
过去的大半年时光里,他早已懂得如何诱她回应,让她无法抗拒。
那么深,那么缠绵的吻,真的一点儿也不像是纯粹为了满足私欲的样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结束,拥着她抵至墙面,低头抵着她的额,调整因为一个吻而紊乱的呼吸。
这样子的她和他,两人姿势很亲密。
然后,他的目光往上抬,落在她的发髻上,上边只有几支珠花,很简单的装饰。
“爷的簪子不配你?”
风挽裳怔住,抬眸看他,瞧见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头上的发髻,她微微摇头,“千岁爷送的簪子很好,只是……无功不受禄。”
“谁说无功?”他笑,大掌勾上她的纤腰,往前轻轻一扯,意思很明显。
是昨日欢愉的赏赐!
心下微微发酸,低头,不语。
他俯首,在她耳畔似是轻叹。
她站在他面前,似是被他拥着,那么近,近到听到彼此的心跳。
“你说爷何以就非你不可?”
半响,她听到他低声咕哝,却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只听到前面两个字。
抬头,不解地看他,清眸褪去所有冷淡,温柔似水。
他方才的‘你说’是想要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