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他的眼,“爷,能否不嫁?是我的错,是我惹爷不悦,是我轻怠了爷的真心,小莲蓬是无辜的。”
他到底要怎样才能气消?
但是,他不理,反而伸手慢条斯理地抚着她怀里的小雪球。
风挽裳看到小莲蓬的脸色更白,绝望般地垮下脸去,她心急了,“爷,小莲蓬是你给我的人,何况,她还救过我,若没有她,我此刻也没法站在爷面前,同爷在一块。”
“那本就是她该做的,她若让你出了事,千刀万剐都难辞其咎。”他柔腔慢调地说。
“……”她无语,不知该如何才能说服他放过小莲蓬,低头苦思了一番,不得已,道,“爷,我想要小莲蓬伺候,你把她给我,可好?”
顾玦抚小雪球的动作一顿,收回手,抬眸看她,看到剪水双瞳里都是乞求。
他轻叹一声,“在以为爷要纳小莲蓬为妾的时候为何没开口跟爷要人?而今知晓小莲蓬嫁的是别人就敢开口了?”
原来他在等她开口要人吗?亦或者,在等她开口阻止他‘纳妾’?
她羞愧地低下头,发出轻轻的叹息,“爷明知道,爷要做的事,我断是不会阻止的。”
哪怕心里再不愿,哪怕再难受,都得默默忍着。
何况,还是她起的因,什么样的果自然都得受着。
他走近一步,抬起她的脸,板着脸轻斥,“用不着死守三从四德那一套,爷准许你偶尔上房揭瓦。”
她怔了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禁不住扑哧而笑。
“爷确定不会打我吗?”她可还记得他曾赞同殷慕怀说过的那一句——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原来是怨她太识大体了。
“爷怎舍得,爷只会……”他坏笑,凑近她耳畔悄声耳语,顺便从她怀里拎走小雪球丢出去。
万千绝眼疾手快地接住,对这样的事早已见怪不怪。
风挽裳羞得捶他,脸上飞霞一片。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俯首,很严肃地说,“小挽儿,你想要什么同爷说。但是,爷不要的,你也别想塞给爷,明白吗?”
她微笑摇头,“再也不会了。”
“乖。”他旁若无人地亲了亲她的小嘴,才放开她。
风挽裳羞得没脸见人,悄悄地瞄了眼四周的人,却发现所有人都很识趣地背过身去非礼勿视了,除了小莲蓬。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们,双手还保持着打气的手势,好似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