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说话,只为他解下冠带,奉上热茶。
韩匡嗣饮了一口茶,屏退左右,韩德让方关心地问道:“父亲,宫中如何反应?”
韩匡嗣道:“没事。”
韩德让打开药箱,看到那只红色的药瓶,拿起来打开看了看,松了口气,跪到韩匡嗣椅子边:“父亲,肖古已经死了,取活人心和药的事,已经被制止了。父亲,您不需要再拿性命冒险了。”
韩匡嗣长叹一声:“是啊,燕燕这孩子,真是个有长生天庇佑的孩子……”转而问道,“你那边如何?”
韩德让道:“我在宫中便把密函交与思温宰相,出了宫以后,我带燕燕散了散心,后来送到思温宰相那儿,也看了密函。”他顿了一顿,“奇怪的是,那密函中,并未提及思温宰相家的事情。”
韩匡嗣“哦”了一声:“那其他人呢?”
韩德让道:“那密函中凡涉案之人,皆有明证之罪,尤其是涉及李胡父子,更是不留余地。可偏偏对思温宰相家的事只字未提,连乌骨里和喜隐的事情也一并瞒下了。”
韩匡嗣有些吃惊:“太平王为何如此?思温宰相可知其中缘由?”
韩德让摇头:“思温宰相也不知道。我猜太平王必是另有图谋。”
韩匡嗣问:“他在图谋什么?”旋即又自己摇头,“恐怕只有回上京才能够知道了。”
过了数日,穆宗下令,班师回京。
然而,宋国的强势兵锋却成为辽国上下挥之不去的阴云,宋人随时可能卷土重来,下一次,辽国还能如此好运吗?谁也不知道。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