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熬点清粥吃,你一天不吃饭也不行。”
雪桃勉强喝了点清粥,多喝一点还想吐,脸色很不好看,也是工作太累,直接就睡着了。
青丘急的团团转,他也没什么照顾病人的经验,一晚上摸了好几次雪桃的额头,并不发烧。
第二天早上,雪桃都没有起床,一直睡得很沉,吓得青丘还以为他是昏迷,没想到雪桃睡了这么长时间。
雪桃睁眼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稍微有些饿了,才醒过来,一看时间吓了一跳,跑起来要去上班,青丘赶紧拦住他,说:“我给你请假了,你睡觉的时候我用了你的手/机,今天就好好休息,你脸色还是不好。”
雪桃松了口气,说:“那你呢,你不去上班吗?”
青丘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上班哪有照顾老婆大人重要。”
雪桃脸上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别……别亲我,万一传染给你。”
他说完了,还正色的说:“我……我不是姑娘,虽然我有……有那个地方。”
青丘被他正色的口吻逗笑了,还有雪桃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有那个地方,顿时让青丘很想禽/兽一把。
不过现在不是时机,雪桃看起来还很虚弱。
青丘把粥端上来,让雪桃吃东西,吃过午饭之后,雪桃又睡着了,这回脸色红/润了起来,但是睡的时间还是挺长,一下就睡到了晚上。
青丘摸/他额头,也不发烧,但是一直睡不醒,吃东西也只吃白粥,加一点儿肉就觉得油,更不能见鱼腥,否则会吐得天昏地暗。
第二天雪桃还是爬不起来,青丘当然不放心他这么出去上班,严禁他跑出去,自己就在家里陪着他。
青丘两天没去公/司,下班之后齐赐和小花苗就过来看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到了雪桃家门口,敲了敲门,开门的果然是青丘。
两个人听说雪桃病了,赶紧走进来看看,雪桃还在睡觉,缩在被子里,睡得很沉,脸色有点苍白憔悴,露/出的脖颈上有青红的痕迹,那当然是吻痕了,其实吻痕已经好几天了,不过当时两个人太激烈了,所以留下了很多,还没有消退。
齐赐似乎误解错了,一脸不赞同的看了看青丘,青丘差点大喊/冤枉,但是怕吵醒雪桃,压低声音说:“我冤枉,你怎么这么看弟/弟。”
齐赐挑眉说:“就因为你是我弟/弟,所以我才这么了解你。”
青丘:“……”虽然自己是禽/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