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柏的心口处,有一个血红色的点,然后那个点一点点的放大,突然破了一个口子。
温白羽说:“出来了,爬到心脏去了吗?”
薛柏猛地抓紧了子车的手,浑身颤抖着,子车有些着急,但是又什么都不能做,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很慌张。
薛柏的忍耐力非常好,或许是锻炼出来的,毕竟一个大活人能从墓葬内部一把土一把土的挖出一个通道来,被逼急了用尸体充饥,这种绝望他都忍耐过来了,疼痛对于他来说,反而是证明他活着的一种感觉。
薛柏抓着子车的手指甲发白,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发紫,哆嗦着,蛊虫终于一点一点的爬出来,白色的蛊虫裹着鲜血的颜色,嗖的一下被蛊母抓住吞了下去。
众人同时松开一口气。
万俟景侯捏着蛊母,把它重新放回罐子里,然后快速的抽手,盖上盖子。
也不知道蛊母怎么了,一点儿反抗也没有,或许是吃撑了,一下吃了三条蛊虫,仍然是发抖,被放进罐子里“跐溜”一下蜷缩起来,蜷成一个团,肉肉的身体还在不停的发抖。
温白羽说:“这蛊母不会是帕金森综合征吧?”
他一说话,众人的气氛都缓和了下来,大家都是精疲力尽,就地坐下来休息,然后处理着各自的伤口。
万俟景侯挨着温白羽坐下来,温白羽抓着他的手反复看,说:“蛊母咬你了吗?”
万俟景侯摇头,说:“没有。”
温白羽说:“奇了怪了,蛊虫都那么凶悍,这个蛊母见到你怎么这么温顺……”
他说着,突然说:“我知道了!”
万俟景侯说:“知道什么了?”
温白羽说:“蛊母一定是母的!”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温白羽“嗯?”了一声,奇怪的说:“你的手心怎么是热的?”
他说着,伸手摸了摸万俟景侯的手心,然后又摸了摸他的手背,顿时惊讶无比,平时的万俟景侯都是凉丝丝的,天气凉绝对不能和万俟景侯挤一个被窝,而现在竟然是热乎乎的,特别的温暖。
温白羽特别惊讶的顺着万俟景侯的手心往上摸,小臂也是热的,大臂也是热的,他的手顺着万俟景侯的袖子钻进去,实在钻不进去了,就退出来。
然后又伸手去摸万俟景侯的身体,隔着羽绒服感受不到,温白羽干脆把手从下面钻进去,然后摸在万俟景侯的腹肌上,竟然也是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