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非常投入似的。
温白羽见子车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由得说:“子车,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子车还插着氧气,呼吸有些粗重,眯起眼睛,脸上带着忍痛的感觉,想要抬手,但是他的手背插着针,另外一个手臂上全都是仪器,温白羽赶紧安抚他,说:“不要动,是头疼吗?你头上有伤口,当然会疼,麻药过了,忍一忍好吗?”
子车的旁边连着麻药的管子,如果非常疼痛,可以给一些麻药,但是麻药这东西本身就不好,而且一气儿用完了之后就没有了,之后会更疼痛,必须让他适应这种疼痛才行。
子车的呼吸很粗重,看着温白羽,眼睛里带着一种奇怪,然后又去看万俟景侯。
温白羽看了一眼万俟景侯,心说不是这么寸吧?
就在温白羽想的时候,子车虚弱的开口了,喘着粗气,说:“你……你是谁……他怎么……他怎么和我长得一样……”
温白羽:“……”
温白羽一瞬间就想坐在地上,子车的头部被子弹划伤,巨大的撞击力让他头颅内部有淤血,医生采取了保守治疗,所以并没有开颅。
温白羽无力的说:“子车他不会是……不会是失忆了吧?”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见子车一直盯着自己看,说:“起码他记得自己长什么样子。”
温白羽:“……”虽然万俟景侯说的很对,但是温白羽简直想踹他,这个时候还讲冷笑话!
薛柏从外面进来,子车正奇怪的看着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尤其是万俟景侯,看到薛柏从外面进来,立刻有些激动,心跳瞬间就上去了,还有血压,说:“义/父……?”
薛柏看见子车醒了,立刻冲过去,惊喜的说:“子车?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忍一忍乖孩子,没事的,忍一忍就好了。”
薛柏激动的说着,子车却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温白羽咳嗽了一声,说:“那个……他好像有点……”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给子车做了检/查,子车思维非常混乱,他认识薛柏,知道薛柏是他的义/父,但是不认识温白羽,尤其觉得万俟景侯非常奇怪,因为这个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最可怕的是,子车写下来的日期,竟然是五年之前……
也就是说,那时候子车才十五岁,还没有认识温白羽和万俟景侯,怪不得能认出来薛柏。
当医生问到子车是为什么受伤的时候,子车的回忆更加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