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我欠了厄天帝一个天大人情!!”
鸦老道浑身颤抖,他这才知道,此次行动火鹤散人竟还请了厄天帝!
“放了他。”
忽地,一道温醇如春风似的声音响起,“这么多眼睛都在看着,闹出什么动静,你们俩都得死。”
火鹤散人脸色顿变,放下鸦老道,整了整衣冠,低下头,朝虚无中拱手见礼:“是!”
鸦老道眼神惘然。
那陌生的声音令人如沐春风,可话中内容却又显得那般的霸道和不讲理。
再看火鹤散人判若两人般的恭敬样子,鸦老道忽地明白那一道陌生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厄天帝!
……
赤松山。
夺舍帝厄的“厄天帝”正在迈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般,他不禁微微摇头,竖子不足与谋。
他每一步迈出,就像轻灵的羚羊在山间跳动,一路上,无论是什么危险,什么杀劫,都被他在一步之间就越过。
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在那五行道台的山巅处,兴许才会发生一些热闹。”
帝厄抬眼望向远处,目光似乎穿透无尽时空,遥遥看到了脚下这条路尽头处的五行道台。
“到那时,就能看出一些端倪了,倒要看看谁是站在苏奕那边的。”
帝厄一边思忖,一边前行。
步履悠闲,一路上偶尔也会遇到一些藏匿机缘的地方,但尽数都被他无视。
不是不喜欢那些小玩意,而是志不在此。
……
另一条通往五行道台的路上。
燃灯佛席地而坐,正在饮水。
一袭僧衣在风中飘曳,让他整个人平添一些出尘之气。
一侧,守山之兽“飞虹”低声道:“苍祭死了,触犯了赤松山规矩,被巡天大人以雷罚灭杀。”
它形似蚊子,但已经缩小了那千丈的体型,化作米粒大小,趴在一株野草的青叶上,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
燃灯佛轻声道:“你无须害怕,我从未曾让你坏了这赤松山的规矩,无非是让你成为我的一只眼睛,把发生在这路上的事情告诉我而已,这不算坏规矩。”
飞虹道:“佛祖还有什么想问的?”
燃灯佛道:“黄雀就从不曾告诉过你们,和那九幽之下的那一尊鼎有关的事情?”
飞虹道:“从没有过。”燃灯佛眉头微皱,“我一直想不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