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自顾自朝前走。
黎嘉洲:“你就等着,等我真成你姐夫,我他妈让你对着我叫一百遍一千遍。”
小孩回过头,分外不屑地朝黎嘉洲做了个鬼脸。
黎嘉洲气得心口一梗:“诶你……”
————
黎嘉洲回包房,大家在准备离开。
陶思眠问:“你刚刚在和小孩说什么?”
陶思眠好笑,“他专门跑过来让我离你远点,说你,”陶思眠指了一下头,“这儿有问题。”
黎嘉洲面不改色:“交流男人的感情。”
陶思眠不想和他多说:“今天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寝室?”
黎嘉洲笑着刮了一下她细软的耳垂:“我很想,但还有事。”
之后几天,陶思眠在准备军训要用的东西。
黎嘉洲偶尔晚上会给她打个电话,闲聊一两句。
陶思眠可以听出他很想和自己说说话但没有时间的纠结,但不知道具体情况。
傅阔林在饭桌上说的那些话像一根倒刺,栽在陶思眠手里,可黎嘉洲不说,陶思眠也不会问,就这样一直卡着。
直到军训前一天,许意菱和陶思眠再去到烤鱼铺,陶思眠若有若无问:“程果为什么不陪你。”
“他忙得太难受了。”许意菱心疼地解释原委。
陶思眠这才知道,黎嘉洲,或者说傅阔林整个团队正在经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