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两件换洗的衣服,正好也要回去拿些东西。
到家后,两人仍没有语言的交流,就连目光的碰触莫语涵都在小心谨慎的避免着。傅逸生重重的将鞋子放进鞋柜,似乎是故意制造出声音,莫语涵却置若罔闻,还冷冷的将他关在了卧室门外。
傅逸生并不是个没有情绪的人,只是在此之前他一直刻意的将多余的情绪埋得极深,所以在旁人看来他多数时候是淡漠的。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他渐渐的感到控制情绪着实吃力。如若是往常,听到周恒那样的挑衅他应该漠视的,尤其还是在那种场合,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秉承以往的优良传统,不由自主的做了一回冲动的毛头小子。
周恒那句话在傅逸生的耳畔逗留了许久,那句话的弦外之音他怎么会听不出?也就是因为听懂了,他才觉得气愤。可是真正让他失控的并不只是气愤,他隐约感到了慌张,或许就是这前所未有的慌张才让他大脑发热毫无顾忌的挥出了那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