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白玉接受到姜笙钰挑衅的目光,气得他止不住瞪了一眼姜笙钰。
荆白玉走上前一步,道:“怎么的?大鸿胪这话中的意思,听着好像是我大荆的人,对尚南侯下了毒手啊。”
“这……”大鸿胪连忙一脸卑微模样,说道:“外臣不敢,外臣不敢!”
荆白玉冷笑,说:“若本太子想要杀一个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用得着偷偷摸摸的下毒下药?简直笑话至极。本太子可不是那样偷鸡摸狗之辈。”
大鸿胪一听,脸色微变,这荆白玉指桑骂槐的,想来便是在骂他是偷鸡摸狗之辈。
然而现在并不是计较这等小事的时候。
大鸿胪咽下一口气,道:“这事……”
“什么这啊那啊的,”荆白玉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本太子懒得听你在这里磨磨唧唧。”
厉长生笑着在一旁开口,道:“那依太子的意见,这事情要若何才是?”
荆白玉脸上洋溢着甜丝丝的笑容,大眼睛一转,说:“若要我说,不如叫尚南侯自己出来。他乃是当事人,他一开口,谁是谁非,一切不全都迎刃而解?”
“不可不可!”大鸿胪阻拦说:“侯爷病重,如今昏迷不醒,无法开口说话,亦是无法走到这里来的,嗬……”
他的话正说一半,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吓得嗓子里戛然而止,一声也是再出不来。倒是旁边众人纷纷哗然起来。
“看啊,那不尚南侯吗?”
“这不是好端端的,全不像生病的模样。”
“是啊,我看着挺健朗的。”
伴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有人从远处而来。
他腰杆挺直,肩膀甚宽,一身黑色华服,在秋风之间咧咧作响,整个人看上去颇有些肃杀之感。
尚南侯詹无序稳稳当当走了过来,出现在众人面前,出现在大鸿胪面前。
“侯……侯爷!”大鸿胪但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再站不住,咕咚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竟是站也站不起来。
詹无序垂眼瞧着跪倒在地的大鸿胪,道:“大鸿胪如此关心本侯的身子骨,本侯真是深感欣慰。不过请大鸿胪放心,本侯好得很,好得不能再好!”
“这……这怎么回事?这不可能……”大鸿胪一个人喃喃的开口。
詹无序体内的毒素早已清除的干干净净,不过为了不引人耳目,每日还是躺在营帐中,假装病怏怏的模样。
如今大鸿胪哭哭啼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