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见过一次,也不知对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美是丑,可对方恐怕都已对他恨入腠理,恨之入骨了。 “叩叩叩!” 门外一串急促的敲门声,仿佛滂泼大雨,雨点般落下。 厉长生好生奇怪,这已入夜,如此晚了还有人来叩门? “厉长生?” “厉长生可在?” “我是采蘩。” 就算对方不自报家门,采蘩的声音十分独特,厉长生也是一听便知。 厉长生一壁里开门,一壁问道:“女官可有急事?” 采蘩来的匆忙,发梢上挂着雨露,些许狼狈,脸上却漾着得意之笑,道:“急事!自然是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