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我就把人参拔出来切片煮汤了。”
楚河委婉道:“我觉得,这还是我种的人参。”
周晖立刻反驳:“你认为的事情未必是真理,比方说很多年以前你觉得我是你炮友,现在还这么认为吗?”
“……”楚河心说我不觉得你从炮友上升到非炮友的时间会比我这两支人参生长的时间短,但他很明智的没有把这话说出来,而是比较顺从的道:“好吧。”
周晖立刻得意了。
得意了的周晖还想继续发表一下他对于炮友、于副的存款、以及人参归属权的高论,但这时门被小心翼翼敲了两下,只听张顺的声音小心翼翼问:“……哥?你在里面吗?”
周晖脸立刻黑了。
楚河示意他去开门,周晖却磨磨蹭蹭半天没动。直到张顺又敲了好几下,最后问:“姓周的你也在?你也在里面对吧?”
他才没好气的喝了一声:“在!干嘛?小蝌蚪找你哥吃奶呢吗?”
张顺低声下气道:“青……青蛙是卵生,不哺乳的。”
楚河嘴角可疑的微微一挑,瞬间恢复到了面无表情。周晖这才摇着头,走到门边撕下门板后贴着的一张墨水符,伸手把门打开。
张顺探进头,先看看周晖,又心虚的看了眼楚河:“……哥,我来看看你。”
自从动乱那天后,周晖看张顺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张顺虽然有点委屈,但也自知理亏,每天夹着尾巴做人,没事就往隔壁颜兰玉的病房跑,不经常过来探望楚河。
周晖其实最看不得人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像梵罗那样真刀明枪打上门来抢倒也罢了,最多打死丢出去喂狗,转世投胎以后再打死十八遍拖出去喂狗;但张顺这样臊眉耷眼的讨他哥可怜,明明是他自己多少年前玩剩下的,现在却被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兔崽子捡起来再玩一遍,那真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不爽了的周老大刚要施展下嘲讽技能,就只听楚河隐隐带着告诫的声音:“周晖。”
“——哟!这样就心疼了啊?小兔崽子那天吸星大法玩儿得可爽了,也没见他心疼心疼你……”
“周晖!”
楚河喝道。
周晖翻了个白眼,刚想再补两刀,就只见张顺伸出右手。
——那只有佛印的手掌上缠满了绷带,包得严严实实,从手指根部到手臂一点皮肤都没露出来。
“……”周晖这才作罢,冷哼一声道:“进来吧。”
张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