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长方形大屉子。
今天日照还算不错,左缨忙了一会儿就觉得热了,其实刚才一路骑车过来就流了不少汗了,她把棉衣外套脱了,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薄款毛衣,捋起袖子继续干活。
“虽然二月了,天气还凉着呢,小心感冒。”大妈们提醒左缨,左缨点头受教:“一会儿就穿回去。”
然后她们开始问她现在住在哪里,不是说要去其它城市找亲戚吗?
左缨道:“啊,出了点意外,还没去。”
“那你回来呀,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我们马上就要往山上搬了,地方都挑好了。”刘婶说。
左缨没有接话,刘婶也不勉强,又问左缨苏心笛是什么人。
左缨就道:“她家里有些矛盾,现在也是一个人。”
左缨把苏心笛被亲戚吸血的事说出来:“她末世前被毁了脸,说是亲戚每家都有出钱给她凑医药费,但其实每家都出得很少,最多的也才几百,她连个手术都没钱做,落下一脸疤,就为这点恩情那些人揪着她吸了两个多月的血,现在她想出来自己生活,但她骨折了,一个人确实不方便不安全,我想能不能让她在这边呆一段时间,她个人很努力,不会拖大家后腿的。”
刘婶就说:“那有什么,就留下呗,说拖后腿,咱们这些老胳膊老腿难道不更拖后腿?我跟你说,咱们这就是缺年轻人,留下来,你们都留下来。”
其他人也附和,苏心笛适时表态自己会遵守这里的规则,大家做什么她也做什么,上交口粮、晚上值夜什么的都行。
在这呆了没多长时间她就发现这些人是真好,虽然也有一帮上了年纪的人,但和苏家那些倚老卖老的亲戚是截然相反的两类人,特别友好互助。
留在这里,是她目前最好的出路了。
左缨把一团红薯粉码在麻布上,说:“我一会儿再跟庄袭说说,这事得他同意。”
“肯定同意啊,你不在的这些天,也不是没人带着熟人过来,就那几个人,就是这几天才过来的,小庄也没反对过。”
左缨顺着指的方向看去,是几个陌生人,她说难怪有几张她没见过的生面孔呢。
“反对什么?”
左缨回头,庄袭走过来了。她问:“上好药了?还好用吗?”
“好用,一敷上去就有效果了。”
“真的?”
“真的,原本我都以为需要割除腐肉了。”
左缨一愣,忙问:“都已经是腐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