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郎?”老板娘快步上前行至他的身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确定他没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用手打了他两下,怒气冲冲道,“你回来做甚?若是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男子看着她,眼神中却透出丝丝的委屈,“今日傍晚,我瞧见有大批衙役进了林子,就从那破屋旁过去了,我有些害怕,便趁着夜色回来了。”
顿了顿,道,“你莫要再说我了,你可知晓我进城有多不容易,差点我便被他们抓住,再看不见你了。”
老板娘皱眉,神色严肃,“他们这是要做甚?可是知晓你没死了?”
男子愤愤不平指着大堂内坐着的谢鸣沧和李妙仪两人,道,“你刚走不久后,他们二位便来了,他们刚走那衙役便来了。”
听罢,谢鸣沧都愣了,连忙摆手,“我们不过是路过复州罢了,同衙门压根没有任何关系。”
男子大声道,“这不可能,定然是那群衙役答应了要给你们银子,你们这才应下为他们带路,如若不然,我同你们二人素不相识,来找我做甚?”
谢鸣沧站起身来,转了一圈,“你睁大你的眼好好瞧瞧,我这像是缺银子的人吗?”
“一瞧你便是个纨绔子弟,说不定是败光了家产无可奈何,只能干这等勾当。”
这话说完,李妙仪不高兴了,站起身子,“不知人不评人,我瞧着你也是个读书人,怎可以貌取人?怎么,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你,你,你……”男子指着李妙仪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老板娘皱眉,将男子的手拉下来,两人说的有道理她是最清楚的了,两人气度不凡,出手大方,老板娘心里清楚,两人断然不会因为钱财这般。
“不好意思二位,我夫君一时之间被吓到了,没了理智,还请二位多多担待。”
谢鸣沧颔首,“这是自然,我们断然不会同他一般计较。”
“多谢。”
李妙仪不解问道,“老板娘,为何你夫君要藏到那地方,还要避着衙门,难不成是犯了什么错?”
老板娘连忙解释道,“我们二人都是老实的生意人,我夫君更是,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又怎会杀人,二位误会了。”
说罢,她长叹一口气,“不过是这几年衙役一直为朝廷征兵,我这夫君一心只有读书,若是上了战场那便回不来了,我们这才出此下策。”
谢鸣沧皱眉,“征兵一向是自愿的,若是不愿意去直接同衙门说不去不就好了,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