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口干舌燥。
大概不会有人轻易将舌头展示给别人,这个部位柔软、灵活,且惹人遐想——还对视线敏感至极,当你盯着它看的时候,舌尖甚至轻轻颤一下,带给你奇异地回馈,为你内心填充进无尽的满足。
你听到了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比平时更为迅捷,更为有力。
你没有任何反应,做出这种恶作剧的狗卷棘眼神逐渐由雀跃过渡到无措,他觉得有点骑虎难下,便无意识地咽了咽唾沫。
从你的角度能够看到他精致的喉结紧张滚动,被他扯下来的高领子围在他的颈间,像是给他套上了一层温柔的项圈,将他毫无保留暴露到空气中的白皙颈项以保护之名束缚起来。
四目相对,他慢慢屏住了呼吸。
耳根上刚消退下去的红色再次涌现,白皙的耳垂红得几欲滴血。
他的视线全部倾注到你的身上,眼神在你脸上流连,仔细描绘你的眉眼,令你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的心神。
深紫色的眼里仿佛为你点燃了暗火,你不由得往后退了一点。
“我没有被吓到哦。”
你说:“棘君的恶作剧太幼稚了。”
“……”狗卷棘怔了怔,对上你含笑的目光,他仓促又僵硬别开头,幽深的庭园给他的侧脸添上阴影,遮挡不住他陡然涨红的脸色。
他从脸上撤下来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手指害羞地在身边蜷缩起来,偏头望着不远处的庭院,似乎想要一头扎进黑暗里。
你体贴地转开头,不再看他。
他悄悄松了口气,手指重新拉起领子,你用眼角余光瞥到他把大半张脸都缩进了领子里,连鼻子都全部遮住,只有耳边垂下的银发被领口阻挡在外,有些毛毛躁躁地翘起。
你问他:“棘君今天为什么要救我?”
要从那么高的楼跳下来,你以为他会犹豫,或者看到下方那么高,心里总会产生一丝懊悔,后悔于自己那么冲动,为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人就轻易牺牲自己。
可是这些他全都没有。
哪怕快要摔得粉身碎骨,他都还在担心你是否受伤。
你不禁问道:“棘君不害怕吗?”
狗卷棘想了想,埋头打字:“你是小弥的老师。”
第二行:“我不能不管你。”
他搭在手机边缘的指甲圆润,你看过信息之后,目光移到他的手上,他像是被你刺到了,飞快缩回手。
你长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