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
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思忖着写道:“没有,我只是他的生活助理,让大家别想多了。”
这样说其实也是很准确的,他帮助纪霆匀带娃,确实是生活上的助理。
对方显然有点失望,但也只是说了一句:“生活助理还管车接车送,这样的助理职位也给我来一份吧!”
江岑昳没再理会这句调侃,任由他们误会自己是纪霆匀的金丝雀。
接受这件事,总比让纪霆匀发现自己是别有目的才接近小奶昔的好。
在他心目中自己可能只是个二十岁小朋友,如果他知道自己生下的小奶昔,并且还存着和他抢抚养权的心思,他会怎样对待自己?
江岑昳不敢想,他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和小奶昔见面了。
越和他相处,那份爱就越深,积攒至今,早已沉甸甸一大包。
江岑昳突然有些悲从中来,他背上这个名为父爱的大包袱,将自己那些隐秘的心思藏匿起来。
假装自己真的是个保姆,只期能够在小奶昔的身边多留一段时间。
好在江岑昳是个心大的人,这点不快很快便在他看到睡醒的小奶昔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江岑昳把崽抱在怀里,问道:“想我没有呀?”
崽十分给面子的呜哇一声,还紧紧的趴在了他的肩膀上,以回应他的问话。
小家伙简直粘人的像个八爪鱼,紧紧贴在了江岑昳的身上。
江岑昳奇怪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粘人?”
小家伙呜呜哇哇的说着写什么,仿佛在控诉。
后面的育儿师失笑道:“是纪总回M市了,那边出了点事。”
江岑昳意外道:“回去了?怎么没和我说一声?”
说完又觉得不对,别人是老板,有什么义务通知你?
育儿师也有些意外,惊讶道:“先生没和您说吗?哦,不过先生有叮嘱,让我们和您知会一声。”
江岑昳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开始觉得有点奇怪。
这才反应过来,早晨的时候纪霆匀看着也怪怪的。
可能公司真的出事了吧?
江岑昳没再给他发信息,而是兑现了走前答应小奶昔的事情,去给他做辅食了。
本来他打算做溶豆,但是看了一下溶豆的配料,发现有酸奶。
小奶昔才五个月大小,酸奶还不太适合他,于是决定给他做烂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