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钧边上,用手肘顶人,“艾,这小财神审人跟你好像没什么区别喔,不都是逼供吗?打一枪,问一句。”
关应钧怜悯地扫了陈近才一眼。
陈近才:?
这什么眼神?
这种转瞬即逝的蔑视是什么意思?
关应钧道:“简若沉的问话很有节奏,看似无用的动作也有用处。刚才他抛弹壳的时间很好,那时房间里很安静,弹壳落在地上的声音有心理暗示的作用,换成是你,打完第一枪之后必定会立即抛壳。”
陈近才:……
警校老师三令五申要立即抛壳,时刻准备好下一颗子弹……
说得好像你不是这样似的。
他觉得关应钧实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让人浑身刺挠。
陈近才转移话题,“你们留在这里看着人,我带人上去缴货?”
简若沉摇头,“楼里人多,我们别分开,等CIB他们到了再说。”
缴货,计白楼和关应钧才是专业的。奈何关sir现在和光杆司令差不多,身边就只有他和宋旭义。
一身本事无处伸展。
角落里靠墙支撑着身体的姚英喆眼神灰暗,心里最后一丝希望被简若沉的话打破,浑浑噩噩坐在墙角。
他在道上不过算个小头目,地位也就那样,手上卖出去的数量太多,又被抓了现行,现在落到条子手里,根本不会有好下场。
更骇人的是……CIB竟然来人了……
可他们埋在警局的鬼呢?
为什么没把消息传过来?
难道鬼被抓了?
可他们埋在警局的卧底为什么会暴露?
姚英喆想到了1892酒吧遗失的饭盒。
简若沉和那看不见脸的毒头刚去,他们的中转站就暴露了。
简若沉刚在大厅弄出大动静,他们撤退时就丢了一个饭盒。
撤退时,老八明明在外间偷懒,后厨里的人却说窗户开的缝是因为老八觉得热……
仔细想想,大半个月之前,简若沉身侧那个自称毒头的黑衣男,身形和关应钧几乎一模一样。
香江长到一米九五的亚洲人可不多!
姚英喆越想越骇然,越看越觉得简若沉和关应钧宛如索命恶鬼。
他今日的溃败,竟然全都是因为面前这个二十岁都没有的少年!
众人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期间关应钧又往人中上抹了两回薄荷膏,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