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化器发出的杂音中,似乎还有压抑的、急切地低喘。
那床尾灰白的地毯上,掉着根长长的带子,像是系东西用的,卷成一团,被随意丢弃。
……
叶然昏沉了一晚,欠沈时的债才勉勉强强还上。
他现在一看见沈时就发怵,沈时气质依旧清冷禁欲,忽略一地各色各式的东西,他看起来还是一副不染尘埃、不沾晴欲的出尘模样。
等他坐到床边,叶然不禁抖了一抖,用被子小心的把自己包起来,最后还是被沈时搂进怀里,温声细语的轻哄。
“宝宝,舒服一点没有?”
叶然不想搭理他,眼皮恹恹的垂着:“你不要和我说话。”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沈时耐心的道歉,若无其事地说:“但是三个星期了,我以为你也很想。”
“才三个星期,”叶然气闷,看也不看他:“以后如果我们异地了,那你不——”
他说完,半天没听见沈时的回复。
叶然不由困惑的抬起头,对上的,便是沈时凉薄幽黑的眸光。
“宝贝,”沈时笑了,低头看着他,不轻不重的帮他按摩着腰,温声说:“三个星期是我的极限了。”
他眼眸幽幽,漆黑似海,慢慢道:“我没想过异地。”
“你也想都不要想,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