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放心吧!”
刘无涯好说歹说地把刘宝江劝走了,走时神色安宁了不少。刘无涯心里思考着若柯振山那边还没消息,该怎么收拾刘三?恶人还需恶人磨,对这种害群之马,必须以雷霆手段一击中的,不能给他苟延残喘的机会。
想了半天,一时想不出什么绝招。刘无涯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被宝江叔给传染了,再想下去的话,今晚该自己睡不着觉了。想不出就不想了,那得浪费多少脑细胞呢?这点刘无涯很豁达。出去和段云飞贫了会嘴,然后蒙头睡觉。
又过了两天,柯振山终于传来了消息,给刘无涯的手机传了几个文件过来。刘无涯心情大悦,坐等刘三的来袭。
刘三倒是好像忘了这件事。可刘宝江坐不住了,自己去找了一次刘三,想尽快了结掉这件事,只是没碰见人。看来刘无涯的话也是有保质期的。
第二天早上,刘无涯刚起床,刘宝江就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沓票据单,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点踏实又有点悬空。刘无涯知道刘三终于出招了。
“无涯你看看,这是刘三刚才给我的票据,说小二妞吓了他不小,这段时间住院去了,这是住院的清单,你看这些纸都有点黄了,每页上面的日期都看不清,看这张,勉强能看清,日期是两个月前的,还有这张古董鉴定书,八千元,加起来总共一万二千六百七十二元五毛六分,有整有零的。”
“他这是冲您家的经济情况开的价,您怎么跟他说的?”刘无涯淡定的问。事情摊到刘三身上,那惊吓必须要住院,那花瓶必须是古董。
“我差点就想揍他,想了想没敢下手,那小子的身板你知道,风都能把它吹没了,你跟他比可以用强壮来形容了,万一下手没个轻重,真成大事了,我就告诉他等等看能不能从天上掉下钱来。”
“揍谁呀?揍谁呀?要我帮忙吗?”刚起床的段云飞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听见话头连忙凑了上来。
刘宝江把事情简单地告诉段云飞。段云飞几乎跳了起来,扭头就往大门口走。
“回来二愣,有你活动筋骨的时候。”刘无涯急忙喊住段云飞,刘三那排骨身板哪受得了他的愤怒一击,一个不好就给马克思喂马去了。
“这样,宝江叔,这家伙肯定不能善罢甘休!我知道这两天那家伙跟着一个老头到处闲逛,等再见着他的时候,您稳住他,然后找机会通知我。”
“也只有先这样了。”刘宝江闷闷不乐地离开了。
刘无涯目送刘宝江离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