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一百年,我怎能不喜欢?
很多人说他刘景浊配不上我龙丘棠溪,你们说了算吗?你们知道什么?
长得差?在我眼里,他比谁不差!
双剑在手,以半步开天门硬扛大罗金仙,那是为我护道!
我龙丘棠溪十四岁认识他,之后三百年里,直到现在,眼里从没放进去过第二个男子!
要说心里话,他斩了红绳,斩了又如何?我龙丘棠溪有那个自信的,他绝不会喜欢别人。秋官刘小北也好,女冠南宫妙妙也罢,你们过过眼瘾就行了,别的,呵呵,想都别想。
之后几天,刘景浊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这死丫头不晓得又搭错哪根筋了,看你师傅什么眼神儿?三天不打就要掀我屋顶子了?那给你点颜色,你不要给我染个大红?
挨了一记脑瓜蹦儿后,果然管用了很多。
结果刘景浊又发现,就连白小喵都对自己颇有怨言。
他就纳了闷儿了,你们一个个的,我没管饭怎么着?砸你家锅了啊?这么苦大仇深的。
他哪儿知道,听龙丘棠溪讲完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之后,她俩已然是两个小叛徒了。自此以后,已经与龙丘棠溪站在一个阵营,是龙丘棠溪的人了。
白小喵其实事先有些犹豫,要不要做这个“叛徒”,结果好几次想要开口,却发现,只要跟龙丘棠溪说过的故事有关,他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提起来就忘的那种。
二月十九这天,渡船路过灵犀江上游,姜柚想要把山水桥还给师傅的,但师傅没要。
刘景浊按住姜柚脑袋,轻声道:“龙丘洒洒会在半路接你,到了白鹿城后,先去帮我在龙丘阔前辈坟前敬香。最重要的是别惹事儿,有人要是欺负你,你铁定打不过的,那就把人记着,等我到了白鹿城,给你报仇。”
龙丘棠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她喊我师娘,在神鹿洲谁敢欺负她?”
两人目送渡船缓缓离去,各自遮掩身形,落地之处距离绿湖山已经不远了。
渡船速度不快,因为还要等两道符箓替身走出绿湖山,再次上船。
龙丘棠溪轻声道:“一个挤破脑袋才够的上二流势力的山头儿,非要来特意看一眼?”
这座绿湖山,远远看去,就像是翡翠湖中,几座竹笋一般的山头儿。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我其实挺不喜欢试探什么的,因为往往利字当头,许多事禁不起试探。”
龙丘棠溪问道:“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