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衣服都腻了一层污垢,屁股都漏风,结果那孩子跟我说,他家棚上装了几麻袋钱,钱不够花了就可以搭梯子上去,抓一把金元宝。”
刘景浊哑然失笑,这跟皇帝家里用金扁担,咋个那么像呢?
管事打趣一番过后,笑着说道:“那就在九和边境,这位道友要去逛的话,就由西往东走,到了那片狌狌林外,到时候还可以搭乘过路渡船。”
狌狌林?
刘景浊点点头,抱拳道:“那就烦劳道友,快到的时候说一声。不过狌狌林,我怎么没有什么印象?”
管事笑道:“我们跑船的给起名字,每次过境此地,下方猿啼不休,故而起名叫狌狌林。”
刘景浊点了点头,这个倒是可以顺路去探一探,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刘景浊返回船舱,刑寒藻压根儿就没出门,一直在想那些个人和事儿。
至于刘景浊,闲来无事,开始刻画符箓。
次日清晨,刑寒藻忽然一把推门走到客室,沉声道:“他们在捧杀公子?”
刘景浊抿了一口茶,摇头道:“算不上捧杀,只是一种让我不得不往进钻的圈套,阳谋而已。让我明知道自家山头儿被安排了许多伏笔,但我就是不会去动那些人,不是不敢,是我不愿意去动。他们呀,算的就是我这个人脸面薄。”
刑寒藻皱眉道:“那就
任由如此吗?”
刘景浊一笑,“我不是让你想办法了吗?”
刘景浊迈步出门,呀,今日无云,是个艳阳天。
适合走江湖。
那就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