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边儿,免得挨揍。
小时候听相声听来的一句话而已嘛!
许是觉得无聊,龙丘棠溪左顾右盼一番,发现不远处摆着琴,她咧嘴一笑,询问道:“綦前辈,能动那琴吗?”
綦暮州点点头,笑道:“自然可以,只不过这古琴在这儿上千年了,到现在还没有人能让它发出过声音呢。”
一听这话,龙丘棠溪便再没了兴趣,只摇了摇头,轻声道:“那我就不去了。”
綦暮州笑道:“龙丘姑娘是可以去试试的,无关紧要,反正也发不出声音。”
龙丘棠溪却是一再摇头,反正就是不去。
别人不晓得为什么,刘景浊哪儿有不知道的。龙丘棠溪不是怕奏不出声音丢人,反而是怕万一让那把古琴发出来了声音,让綦暮州难堪。
刘景浊摇摇头,轻声道:“要是坐不住,就自个儿玩儿去,别走太远。”
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当即如获大赦,先后起身,忙不迭往外走去。
当师娘的也没稳重多少,也是,在刘景浊这边,龙丘棠溪大多数时候也还是个孩子。
这一幕瞧得綦暮州笑意不止,他举起茶杯,轻声道:“先前对刘山主多有误解,暮州不喜酒水,以茶代酒,赔罪了。”
刘景浊举起茶杯,笑道:“毕竟名声在哪儿摆着,不怪綦前辈,我也不好专门找个山头儿刊登一份自证清白的邸报,那样就越描越黑了。”
放下杯子,刘景浊询问道:“綦前辈并未将信上内容告诉宗门修士?”
綦暮州点点头,“我只是传信给了柳南玻跟陶檀儿,宗门修士尚且不知,我怕知道的人多了,会有什么变故。”
既然如此,刘景浊便说出来了个大胆推测。
“綦前辈,三十年前,神弦宗这边半点没发现西花京城异像?满天竹海,我猜想那也是沐宗主想要带给神弦宗消息的。”
綦暮州摇摇头,沉声道:“若非刘山主传讯,我压根儿就不知道。”
刘景浊抬起头,欲言又止。
有些话当着李湖生可以说,对綦暮州,不好说出口。毕竟头一次来神弦宗,说出来就有挑拨之嫌了。
其实刘景浊在想,有无可能,当时神弦宗这边,有人故意压下了消息?
綦暮州轻声道:“刘山主在想什么,我猜得到。之所以没有召开议事,是因为我也想到了这点。在确定刘山主青椋山下的那位姑娘身份之前,我不会与别人透露半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