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衬衫衣摆,恰到好处掖在黑色西装裤内。
精壮的窄腰,诱人勾缠。
顾斐静静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的眼眸里带着天水般澄静的黑,水雾盈盈,像是风雨淘洗后干净的世界,她软软的嘴唇嘟囔着。
顾斐只觉得。
自己得了名为心悸的病。
他病了。
病得无可救药。
病得明知道自己应该推开这个女人,或者,就将她拉下神坛,变成一滩同样的烂泥。
可她就好像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
他做了好多年。
一个惊破荣华的梦,梦里,她后悔了,她告诉自己,她后悔了,后悔以他为饵,后悔离开他了。
“贞儿....”
头上传来男人压抑低沉的嗓音,让容贞猛然一震。
话说出口。
顾斐死死抿住唇。
下一刻,脆生生的声音在他的胸膛间嗡鸣。
“你想起我了吗?”
“太晚了吧。”
“韫玉。”
顾斐低眸,刚好看到女子歪着头,笑靥如花看着他。
猝不及防,他撞入女子盈盈秋水中。
想起....
他无数个日夜的梦魇,她笑着问他是不是想起了她...
只是瞬间,冷意布满男人眼眸。
他伸出手掌紧握到小巧的下颚。
“从前我便问过你。”
触摸到女子柔软的浑圆,顾斐报复般的狠狠一捏,容贞本就敏感,她只是抬眸,想去看男人的眼睛。
是不是。
还是没有情,没有欲。
只有冰冷和羞辱。
她眸色微凉,抬头刚好撞见男人有些无措的眼,被她看了这么几秒钟,他就用力将她的小脸掰开,好似不允许她在看他。
依旧是刻薄森冷的声音。
“你还想要我?”
将女子的脸转开后,顾斐揽着容贞纤细的腰身,大手覆盖着她的浑圆,压抑着呼吸,语调沉冷。
“为何唤顾淰为,阿淰。”
“你与他很熟吗?”
男人坚硬的胸膛里的心,跳动得太快,容贞只觉得先前还有的冷静,在大手的抚摸下,从内到外感到身体发软发酥。
“嗯...”
娇柔的魅声从唇间嘤咛而出。
顾斐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