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相欠凤娇,与徐家何干!”
陆远脸色一黑:“就算我欠了徐家钱财,也不曾亏欠过你!你说话最好小心点,我向你解释,是让你免于恐惧,不是让你胡言乱语,来犯我的军法!”
他率军北上招摇,确实有着妻族助力。
但还没哪个男人愿意承认此事,更何况他当时并不知情。
唐瑛呆了呆,微微在战马上一伏身,讷讷低语:“多谢将军……”
她此刻才终于明白,什么是免于恐惧的自由!
她确实免于恐惧了,只是言语不当,才让此人难堪!
对于此人所说的军法,她倒并不担心。
据她所知,此人虽然霸道,但绝不会为难老弱女子。
“行了,少废话!”
陆远收回视线,面沉似水:“我去县衙公堂,你先去通知鲁肃,将所有身在皖城的相关要员,全部找到县衙议事!之后再去找华佗,让他去乔府看看我祖父!”
他说话间一催战马,信马由缰,缓步向着公堂而去。
他行事本就雷厉风行,不喜耽搁。
刚刚敲定郡治迁徙事宜,本来还不想再有大动作。
但想到祖父年迈,再看到自己夫人为皖城如此操劳,不禁心有所触。
此刻只想趁热打铁,郡治迁徙和庐江一体,一并完成!
也好尽早将自己祖父,夫人从这些俗事中解脱出来。
“将军,你不回家吗,夫人还在家中等你!”
唐瑛心中一慌,美眸扑闪:“而且夜色已深,将军此时召集众人,得有个合适说法呀,否则我不知该如何向鲁肃大人传达……”
她言语试探,却格外小心翼翼。
“时不我待,晚些回去也无妨!”
陆远语气淡淡:“我陆家上至老迈,下至孩童,甚至我的夫人都在为皖城辛劳!我心有羁绊,等不得了!你好好想想怎么写信,少用这拙劣理由打探军情!”
他对这女子早有怀疑,自然心中警惕!
而且他在皖城,向来令行禁止,一言九鼎。
无论何时,要召集众人,何需解释!
不过这女子对军情越是关心,他反倒越期待此人的书信。
针对会稽郡,试试能不能有利用之处!
唐瑛俏脸一烫,手抚脸颊,讪讪笑道:“我是担心鲁肃大人不好传达……”
陆远不以为意,悠悠笑道:“庐江一体!”无尽的昏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