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抢,唯此而已!不过陆某可以保证,天子和难民无事!”
他与荀彧的关系稍缓,毕竟对方心系扬州,不知不觉间,已经在替他考虑!
正如郭嘉所说,荀彧这个一根筋已经动摇,而他背后的荀家,也不会再作壁上观!
不过此事他也无法定夺,还要看刘表的应招,所以只能给荀彧一个保证而已!
“唯……唯此而已?”
荀彧怔了怔,一时有些无法相信。
一州刺史,天下武职第一人,竟然可以把抢劫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需要粮草,不给就抢,就这么简单?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交州商路非朝夕之功,陆某等不起!”
陆远似笑非笑:“扬州也等不起,豫州南下的难民更等不起!这天下无论多少道理,只有活着二字最为牢靠!纵使局势诡谲,变幻莫测,却终究不离其中!荀大人以为呢?”
他曾对曹操说,要改变一个人的理念太难,远不如杀人简单。
之前种种作为,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从不试图改变他人理念,道不同,就杀人。
但面对荀彧,他却难免起了惜才之心!
尤其是见证了荀彧的办事效率后,就更想让其为自己尽心竭力!
“善者不辩,辩者不善,此事……下官先想想!”
荀彧眉头微皱,推脱搪塞一句,就大步流星,逃之夭夭!
他心思聪慧,当然知道陆远的意思,如果活着最为牢靠,那还管天子干嘛!
不过此事是他心中底线,他根本不愿多想。
前路道阻且艰,他也只能踽踽独行!
“善者不辩……”
陆远摇头失笑,看了看周泰,不耐烦道:“你始终这副欲言又止的姿态,娘们吗!有话直说,到底怎么回事!”
要说服荀彧,与交州商路差不多,非朝夕之功!
不过周泰始终跟在他身后,欲语还休,却让他更为不喜。
他只喜欢直来直去的大将,不愿没事揣测自己人心思!
什么御下之道,都不如坦荡重要!
“主公,末将……”
周泰定了定神,鼓足勇气道:“末将之前想问,那话是不是在说大黄,后来想问,我军何时进攻荆州,可都被他们问了!只是末将在老家时常听人说,有钱败家,没钱拜佛,主公也要拜佛吗!”
他脸上横肉乱颤,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