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国度的传统仪式。
阿瑞斯抚上胸口,这里又有些闷闷的,堵得他有些难受。
而这边,阿波罗和哈迪斯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冥王陛下,勒特河的忘川之水带来的终究只是虚幻,”阿波罗意味不明的说道:“它似梦,而梦一旦醒来,就什么也不剩下了。”
哈迪斯道:“有喜欢,有仪式,足以。”
阿波罗挑眉:“还真是一个喜欢自欺欺人的长辈。”
阿波罗这话刚说完,窗外深邃广阔的天幕突然就被染成了一片嗜血的猩红,皎白的冥月也被一团厚重的浓雾所覆盖。
月色的光晕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彻底的遮蔽,整个地下国土变成了一片完全的漆黑,只有房间内的烛火还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阴冷的狂风猛烈的呼啸,急卷着浮动的红云,肆意吹乱那宫殿院子内成排的郁金花,浓郁的香息之下是诡异莫测的暗涌和血色的潮动。
冥界的天,变了。
哈迪斯眼神一冽,就连阿瑞斯也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瞪大眼睛看着窗外突然变化的一幕: “冥界,还有这景象?”
在此之前阿瑞斯并没有来过冥界,所以眼下便误以为这是冥界的一种自然的景象,就如同外界的狂风暴雨与雷霆闪电。
阿波罗尽管也是第一次身处冥界,却比阿瑞斯多了一份心思,他的神力虽受到限制,却敏锐的捕捉到了哈迪斯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变化。
这足以说明,这意象并不是普通的景色变化。
狂风拍打着窗户,搅动着高大的椰树发出噼里呲啦的声响,屋内的烛光开始晃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即将蹿进来的风暴所吹灭。
窗外的浮云更加猩红,像是被血染透了一般,空气里隐隐飘动出血腥和杀意。
这个时候阿瑞斯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体内的战斗因子被挑了起来,瞳孔里迸发出了锐利逼人的凶光,凌厉如寒钻。
“冥王陛下,冥王陛下!”修普诺斯迅速跑了进来,他神色焦急,眉头紧皱,额头上甚至泛出了细密的冷汗。他很少有像现在这般不顾形象的慌乱模样,然事态的严重性已经让他顾不得整理自己的仪态和颜容。
“提丰从深渊逃了出来,与他一起逃狱的还有三位提坦神族。”
或许是因为早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所以哈迪斯在听到修普诺斯这么说以后,除了面色有些凝重之外,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讶。
“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