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明珠暗投,私下里玩玩吧,别叫人发现了,不然让人说我身边的人学些下九流的勾当。如今你也大了,当能体会我当日劝你悄悄行事的道理,人言可畏,这句话在宫里,尤其如此。”
福静慎重地点了点头:“奴婢知道您是为了奴婢好,奴婢定会小心,不让其他人知道。”
直到那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福静才想起,孙清扬当年交代她的时候,只不过才八岁多,如今已经过去十四年了,竟然还记得当年的一件小事情,这得是多么惊人的记忆力啊!
用过晚膳,何嘉瑜正在灯下欢喜地看小儿衣裳,突然见晚萝掀了帘子进来。
“你这丫头,今儿个怎么这般毛毛躁躁的?”自打怀孕之后,何嘉瑜就算心里有火,也总是尽量疏解着,生怕肚里的孩子会受影响,所以虽见晚萝走进来急,带进了风,责怪于她,但口气并不严厉。
晚萝听到她的话,定下神来,恢复平日里稳成持重的样子,看了看何嘉瑜身边的人。
“你们都下去吧,留晚萝和曾嬷嬷在跟前就是了。”
待其他人都退下去后,何嘉瑜将手里的小儿衣裳放到桌上:“怎么了?什么大事还得将她们都遣下去?”她不禁皱了皱眉,“对了,你不是去给我拿夜宵吗,怎么手里捏着个帕子?”
怀孕之后,何嘉瑜的吃穿用度,都得经晚萝、晨莺或是曾嬷嬷的手她才敢用,还特别嘱咐,一眼都不能错,就怕一错眼,就会有害她的人得了机会,整出个什么闪失,所以就连取夜宵这样的小事情,也都是由晚萝或晨莺去。
晚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良娣,奴婢有要紧事儿说。您听了,千万不能动气,奴婢刚才到小厨房那边,看到何昭训跟前的小宫女茉莉,正想叫了她给何昭训端碗归参乌鸡汤过去,却见她鬼鬼祟祟地进了灶房,瞅着没人,扔了包东西在炉火里,待那茉莉走了,奴婢就进去用烧火棍,掏了些没烧尽的东西出来。”
晚萝举起手,她手帕里包的,是一小把黑乎乎的东西,隐约可以看出是参片。
何嘉瑜疑惑不解:“这不是参片吗?好端端的,芳儿让人把参片烧了做什么?”
朱瞻基被封为皇太子后,何宜芳、焦甜甜、徐澜羽三个都是太子昭训,不合独居一宫,何宜芳就住在堂姐何嘉瑜棠华宫的琼花阁里,因此有时候,她想吃什么东西了,也会派身边的宫女到小厨房里去。
何嘉瑜的夜宵,有合适的,总会多煮一碗,分些给何宜芳补身子,当归、党参炖乌鸡,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