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感情的深厚程度,所以只好无止无休地索取、试探、证明、斤斤计较,如今,他总算把这种不信任脱口而出了,有种一刀把疮口捅穿的快感。
徐西临沉默了一会,虚弱地解释了一句:“我没有。”
窦寻耐心地等着他说。
徐西临搜肠刮肚,悲凉地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说的,他有心想推开那间上锁的房门,让窦寻自己去看,又觉得没意思——因为看起来很像布置已久又用力过猛的作秀……感觉性质跟捧着九百九十九朵花去别人楼下下跪差不多。
这时,门铃响了。
窦寻放开他:“你躺着吧,我去给你开门。”
徐西临一把拽住窦寻的手,猛地把他拉下来,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窦寻被他拽得弯下腰去,先是一愣,随后很快反客为主。他像个被激怒的猛兽,把徐西临按在窄小的沙发上,如同按住了垂涎已久的猎物,撕咬似的还以颜色。
夺走他的空气,压制他的挣扎,手指甚至下意识地移到了徐西临的咽喉上——
恼人的门铃变成了大力的敲门,下一刻,徐西临扔在小桌上的手机也凑热闹似的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