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那尔等可敢随老夫冲锋在前?”
身后的山呼海啸之声给了他满意的答复,冯唐翻身上马,“便让老夫为陛下取来第一胜!诸将听令——”
马蹄踏碎残阳,一身玄甲的汉军骑兵冲锋在前,数匹骏马足下接连飞踏,越过属于匈人的旗帜。
冰冷的刀锋划过对方的咽喉,短兵相接之际连连夺人性命,匈奴的皮甲在大汉的刀具之前宛若寻常布帛,而匈奴骑兵的箭矢落在汉军骑兵身上却纷纷跌落,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半点损伤,为首之人所持武器宛若神兵,他所过之处宛若无人,杀人更是砍瓜切菜一般轻松,只一人便裹挟有千军万马的杀气。
此人带领的突袭部队连突而入,将匈奴骑兵的部队切割分离开来,意图分而攻破。
“汉人用了什么甲?一点都射不破!”
“蠢货,射马!”
“马也不行,他们的马覆甲了!太有钱了!”
“撤,快撤!”
哪怕是匈奴的指挥目眦欲裂,然而联盟军队全无默契可言,撤离的队伍几乎不能保证队形。这在以往并不成问题。在他们固有的印象中,汉军都是瘸腿,根本追不上来。
然而铺天盖地落下的箭矢,半途忽然被拉起的绊马绳、身后越来越响的马蹄声却告诉他们,这个错误他们犯得太大了。
即便匈奴骑兵在此时有意识地重新结队,但也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的马匹骤然间受惊,根本不受指挥,一个正回首射击的匈奴兵猝不及防下被人立而起的爱马甩在了地上,他只感觉落地时身上就是一痛,莫不是正好砸在了石头上?
匈奴兵还没来得及确认,就见白光一闪,他喉头已经被长戟刺穿。
如果再给这个匈奴兵一点时间,他一定能看到地上散落着的全是带刺的铜疙瘩,这样东西在后世有个名字叫铁蒺藜,是骑兵的克星,它的成熟体就算是打了马蹄铁的战马都受不了这东西,更何况匈奴马是肉掌直接踩上。
马站不稳,此时的骑兵又没有马鞍、马镫,在双手需要松开操纵弓弦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应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意外。
在这个匈奴兵之后,接二连三有匈奴马受惊将背上的人甩下马,大汉骑兵见到前头匈奴骑兵人仰马翻的模样心中也是有十分感慨。
这东西是他们军候想出来的,据说军候还是个读书人,咿——真是好阴险的一读书人。
不过……
我们喜欢!
这一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