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自己憋出点毛病来。
池茉显然忘记了血族清心寡欲几千年也还是活力十足,健康得不行。
她扫了眼床铺让陆嘉白躺回去,狼人乖乖躺回被窝里,本来想拉过被子把她不太爱看的反应遮起来,却看见她已经三两步走到床边,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
狼人绿色眼眸逐渐变得深谙,耳朵轻抖了下,闷声问她:“……什么意思?”
一句话显得又乖巧又傻狗。
……当然还蕴含着一点不难察觉的危险。
池茉轻垂眼睫,红着脸回应:“帮你一下……别真的坏了。”
狼人的眸色顿时更加深谙,他抬起一点身子凑过来,并不着急,仿佛悠哉悠哉地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手指圈住池茉的手握住,和她十指相扣。
动作进行到一半被拦阻,池茉抬起眼,略带迷茫地看着他。
陆嘉白不紧不慢地用另一只手,顺着池茉的指尖一点点抚摸下去,声音温和:“这么细嫩的手指要帮我,我也舍不得。上次多累?”
池茉:“……………”
不至于哥,少说点骚话求求了。
“你到底要不要。”池茉羞愤难当,无处可躲,“不要我就走了。”
陆嘉白拇指磨蹭着她细嫩的手背,不紧不慢地拉高放在唇边轻吻,舌尖卷着池茉的手指,灼热湿润地把指尖包裹其中。
池茉羞得想逃,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出了个馊主意。
但陆嘉白慢条斯理地动作着,另一只手握住了池茉的腰,轻笑:“不急,这种事情也不该是我一个人享受。”
池茉:“……?”
陆嘉白把她的手放下,池茉指尖自然垂落,蹭在隐秘的地方,她触电般缩起手指,又被陆嘉白不轻不重地按回去。
…
回笼觉一觉睡了两个小时。
池茉浑身是汗,躺在床上不想动,被陆嘉白哄着抱起来,裹着干爽的被子坐在椅子上,看他神清气爽地去换床单。
床单整个湿透了,陆嘉白拎在手里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倒是没什么调笑的神色,更像是锁定猎物的那种锐利。但池茉还是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一阵虚软,恨不得把手里的被子当成陆嘉白咬了。
陆嘉白问了池茉用什么小盆,给池茉换上新床单以后,把原来的床单放在盆里亲自手洗了送去楼顶晾。
他回来的时候,池茉还坐在椅子上。
“……怎么不去床上?”陆嘉白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