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土狗我爱看!】
沈韵初维持着把白芡半抱在怀里的姿势。
她动作轻缓,看着像是在切菜,却由于两人的模样太过惹人惊艳,而使得本来平凡的一切,好似被加上了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那种滤镜。
察觉到怀中人的身子一直在控制不住地微颤,女人终于没忍住,低声轻问:“好像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在抖,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垂,小作精微扬的声音,因这刺/激而转了个弯。
娇软微愠的调子,带上一点撒娇嗔喃的味道。
“你讲话就讲话,不要贴着我耳朵说!”
沈韵初闻言,视线扫过她那只泛红的耳,压下想将它细细把玩一阵的心思,轻笑道:“你的耳朵怎么红了,是不是太热了?”
那阵含笑的声音,飘进耳朵里,像是一片轻飘的羽毛,掠过之处,都在泛着令人脚软的痒意。
白猫猫无意识地往后一贴,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后,娇声道:“你不准再讲话了!快点做,如果我们输了,晚上你自己下来睡沙发!”
鼻息间满是对方身上的香味,勾得人几乎快要破了防,女人彻底沉了眸,一把清冷的嗓音,又低又哑:“别担心,就算是输了,我也不会让你睡沙发的。”
……
沈韵初她们组还在切白菜的时候,余景清已经把汤盛好了。
女人顺手抽了张湿纸巾,边擦着手,边问一旁的人:“要我怎么抱你呢?不然就公主抱好了,姿势比较上镜。”
夏蘅桃还没回答,对方已经扔了纸巾,先微弯着腰,把人轻松地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
身子突然的悬空,让少女惊了一下。
温软的声音,含着毫无震慑力的嗔怒味道:“余景清,你不会先跟我说一下吗?”
女人闻言,把人往怀里揽紧一些,状似不经意地附过唇,在她小巧的耳根处,轻吐出一声:“又不是没抱过,我还单手把你抱上洗手台过呢。”
“余景清!”
余景清见她整张脸都红透了,怕真把人惹恼了,识趣地不再逗她:“把菜喂给我吃吧,我们赢定了。”
夏蘅桃登时冷静下来,视线朝着白猫猫那边扫去,当发现她们才开始做土豆丝时,犹豫了:“要不我们拿第二吧,楼下的沙发真的太硬了,要是节目组等会儿真抽到姐姐了,她今晚肯定睡不好的。”
余景清已经放弃再吃白芡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