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所有矛盾,当发展的速度下降,矛盾就将台上台面。
阿祖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做事!”他推开车门,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右手握枪,海风卷起衣摆。
“砰!”
“砰!”
码头上,几道枪声响起。
三名刚刚走下商务车,小跑着准备上船接货的马仔,当即后背中枪,摔倒在地。
“砰砰砰!”
戴着不同颜色,牛角面具的六个马仔,一齐跟在大哥背后开枪,下手非常果断。
阿祖抽掉弹匣,换上子弹,抬高皮靴,一脚跨过尸体。
一只手忽然抓住他的脚,满身鲜血,口齿不清的叫道:“判,判,叛徒……”
“我背叛的大哥,不是社团!”他举起枪再度扣下扳机:“砰!”
对准脑袋又是一枪。
旋即,他登上甲板,找到送货人,出声说道:“我是和义青新宿堂主吴愿祖,刚刚在下面解决了几个差人。”
“阿祖,我认得你。”送货人同他握手,笑着道:“开车来了吗?”
“在外边。”阿祖收起枪道。
送货人笑了:“枪声可能引来海关,你把下面尸体处理一下,给我一个地址,我把货运到指定位置。”
“放心,保证安全。”和义海在东京有几个走私车仓库,跟一些办事人员。
阿祖松出口气,拍拍对方肩膀:“多谢,事情交给你了,记住,这批货风声走漏了,千万别给任何人碰到。”
“除了我。”
送货人表情得意:“我懂了,小阵仗啦,缅北的货我都拉货,这点风浪算什么。”
歌舞伎町街。
一间公寓。
大头躺在床上,睡得深沉,咕噜声不断响起,枕边躺着一位皮肤白皙,留着长发,身材窈窕的年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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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叮叮叮,叮叮叮……”床头柜,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
大头摇摇脑袋,迷迷湖湖地直起腰,接起电话问道:“哪位?”
他觉得社团已经走上正轨,福青人在东京站稳脚跟,日子越来越顺心。
一般情况,深夜不会有什么事情。
电话那头却响起黑鬼焦急的声音:“大哥,晚上到东京港的那批货被人截了!”
“什么!”
大头瞬间清醒,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