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人不是男人,下面没有的。”“难怪,俺说怎么到内宅来了。”
曹泰又羞又恼,这些人简直是少见多怪!他娘的,要换作在宫里,就她们那种做粗话的奴婢,老子咳嗽一声,把你们的排泄物吓出来!娘的,岂有此理!
他忍着气,回去回禀金盏。无须交代怎么说的,只要说一声“办妥了”就行。
金盏的目光从她脸上瞟了一眼,便道:“昭序的夫人给你气受了?”
曹泰顿时一愣,忙弯腰道:“不敢,奴婢就是个跟前跟后跑腿的奴婢,哪里敢有什么气?张夫人心直口快,又是对咱们这种人说话,有些不客气是应该的。”
金盏点点头。
曹泰立在那里,权衡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不想把那些话详细说出来,因为金盏并没问他。或许,根本不用说,金盏都能猜到大概说了些什么,有些事儿,似乎就是必然的。
就在这时,金盏轻轻说道:“主仆之情有十多年了,要离开东京那时,我是想留你在宫里,可你不愿意。当时你若真愿意,我还有点不习惯。”
曹泰毫不犹豫道:“老奴无根之人,在世人眼里就和一条狗似的。认了夫人为主,便再也不改了,您走哪,奴婢就鞍前马后跟到哪,您嫌老奴了,老奴只有一死……”
“欸,别说了,真是酸得慌。”符金盏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