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应拂也立马凑近罗司宥的耳边,反击道,“你要想想你微博那些粉丝是怎么来的,做人还是要学会怀有感恩之心的……”
虞舒月实在看不穿了。
这两人的关系到底是好是坏。
最近耳朵贴耳朵,好到又有些变态,一度让她又有了那些不大真切的联想。
看来最复杂的莫过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了。
虞舒月自顾着吃甜品,这家的蛋糕奶油甜而不腻,有种不一样的清爽感,虞舒月记住了那个牌子。
她挑剔的味蕾得到了满足。
虞舒月上网扫了一眼那牌子,又给陆廷予那家伙所在的酒店邮了一份过去。
她没想过日后会因为这一份特殊的记忆,生活会发生不一样的改变。
而此时,她沉浸在电影成功上映并且取得好成绩的愉悦里,和千里迢迢而来的费嫂又说了不少打趣的话。
费嫂很喜欢关注她曾经的婚姻,对于这一点费嫂也不遮掩。
她干脆直白地问,“你为什么要离?”
“那样的日子,看不到头吧,”虞舒月平常并不爱陷入过往的回忆,“也许你没看见时候的我前夫与儿子,他们对待我的方式要差劲太多。”
费嫂沉默了片刻,“其实男人都一个样子。”
见费嫂面露担忧,虞舒月不忍去问,“怎么了?”
“女人都一样,希望自家男人成功,又不希望他太成功,”费嫂的目光略有些复杂,“我说实话已经开始有些害怕丈夫在外的那些桃色绯闻了。”
“可费哥根本就不是那一类人。”
“可男人有钱总是会变的。”
费嫂并没有多么积极乐观开朗,她一个人喃喃自语,而此时的费哥确实并没有注意到在角落里的她。
虞舒月意识到同为女性的人身上缺少太多自信了。
就如她当家庭主妇的那些年,她只要一想起陆宴柜子中暗藏的同学录,就会不自觉地害怕。
她不想要看见丈夫心尖尖上藏着另外一个女人,更不愿意陆宴和于蔓登对地出现在同一张相片上。
思及此处,虞舒月才意识到陆宴走得太匆忙,根本没有替他收拾以前的相框。
虞舒月告别了这场不大官方的庆祝。
她特别嘱咐了罗司panpan宥好生照料费嫂的情绪。
回到家里开始马不停蹄地替前夫找他珍贵的相片。
可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