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又要兼顾到赵女士的口味,她不断在选项中来回比较,不由有些纠结于自己的选项。
但她最绷紧神经却陡然放松了。
最好的朋友就在身边,所以选错了又怎样?失误又代表什么?
她最后咬咬牙,找了一家菜品质量高,环境又清幽的地儿。
反正,难得嘛,贵就贵一些喽。
而在虞舒月眼皮下都快晃动了整个世界的陆宴父子发觉情况不对,虞舒月非但没有问起他俩,而是又重新回到大巴之上。
这难道就不准备和他们一起回家了?
那他们千里迢迢的奔赴而来又有何意义呢。
小朋友呆了原地,无法置信自己的母亲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抛弃了自己。
他以小碎步缓缓贴近他爸爸,撺掇道,“爸,你不去问问妈妈?”
陆宴:“我从不做自讨没趣的事情。”
然而,陆宴的目光仍旧无法避免地触及靠在车窗边的虞舒月,他时刻警告她,无论一不一起走,她总该要给他一个答复的。
而学着他妈那种只顾自己心头喜乐而不管他人死活的习惯也要改改。
他等了半天,就是没有等到虞舒月的半个眼神。
她轻易地挥了挥手,似是在驱赶大巴上的蚊虫。
陆宴的目光仍然留恋且无法自拔地紧盯在虞舒月一人身上。
虞舒月实在不明白,陆宴还赖在原地的原因是——
难不成这一带的空气质量真这么好?
好到离谱。
她以挥手示意,也就说明了和他们挥手告别,表明了此行分道扬镳。不然,她们一群人在外聚餐的时候多了一张冰山似的脸,岂不是很影响胃口?
可陆宴就是看不懂。
这让虞舒月一度怀疑自己当初的眼光,怎么就瞎了眼跟了他呢。
不过,这样的时光不会太久了。
虞舒月确实不大想跑下车去和他亲自解释,就随手发了条消息。
【我们还有聚餐,你要不先回去吧。】
整个全程陆宴就专心致志地凝视自己来着,压根没有低头看手机。
虞舒月真的被整了个大无语。
但到晚上陆宴的车尾随她们一路来到郊外的一家米其林时,虞舒月此时忽然觉得自家丈夫或许未来还有点用处。
餐桌上。
没有人拘泥于娱乐圈的名望地位,还没顾及什么长幼尊卑,劳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