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公关文,用不着这些虚假的修饰词。”
虞舒月愈发一脸无奈。
她以为上天会派人来救场的。
但没想到上天的安排出其不意,它非但不安排人来救场,还能安插人员过来搞破坏。
这都是什么鬼啊啊?
但沈禹州意识到在场的人除了新到场的陆宴,其余人都不是他的对手,又或者他一早从商业价值和资本背景的角度出发,早也在心中默认了唯有陆宴与自己才算棋逢对手。
“一起参加吗?”
这家并无外人的清吧的酒瓶罐罐中突然多了一个飞镖盘。
红绿相间的飞镖盘融于各色的酒瓶之中,竟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和谐。昏沉的光线下与复古的风扇又为这小小的游戏增添的阻碍。
“打碎的酒瓶我来买单。”沈禹州提议道。
“用不着。”
陆宴轻巧地拒绝了。
其余两人也早已准备就绪。
沈禹州自作主张地安排道,“还是请凡事都赶在前面的何导先准备吧。”
这话说来十分讽刺。
可虞舒月却笑不出来,看样子各位确实都玩得尽兴,没有人要退出角逐的意思。
就连罗司宥也脱下了他的白色衬衣,为了不影响他原有的发挥,因为无意露出了手臂的线条来。
安排最先开始的何应拂本这是却也没有拖拖拉拉,一把直接从沈禹州手中拿过飞镖。
只见他仍是慢条斯理的模样。
但几乎只是掂量了一下重量。
飞镖就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飞了出去。
不论结果,就单从何应拂的手速来看,这一点还蛮让人吃惊的。
最后的结果虽说没有正中靶心,但离最中间的白点也不算太远,因而定格在了89环之间,算得上是一个8.5。
紧随其后自然是沈禹州从酒保手里夺过新的飞镖。
毫无疑问的是,他的飞镖落在了比何应拂离中心更近的地方,几乎是一个完美而毫无争议的9.0。
而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初出茅庐不被所有人看好的罗司宥一把轻松的也夺得了9.0。
而他的飞镖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与沈禹州相对的另一面,以同样的姿态环绕在靶心左右。
沈禹州不免多看了一眼罗司宥。
两人的谈话多了一丝火药味。
“没想到小朋友深藏不漏。”
“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