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没事,很快会好的。”
壑语侯笑了一声,并不是冷笑,听得钟简猛地头脑充/血,呼吸顿时就粗重了,壑语侯说:“没想到你这么迂腐,那你就忍着吧。”
壑语侯还是没走,钟简坐在地上,越来越难受,他努力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地砖,不去想壑语侯的事情,然而身/体越来越不听使唤,越来越燥热,眼神不断的瞟着壑语侯的身/体,呼吸越来越粗重,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滚下来。
壑语侯哪能发现不了他的目光,突然走过来,慢慢蹲下,眯眼说:“原来你喜欢男子?”
钟简吓了一跳,壑语侯的气息轻轻吐在他耳侧,相对钟简的温度,壑语侯的气息变得凉丝丝的,钟简嗓子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声,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
壑语侯看着他,金色面具之后透露着一股不解的眼神,说:“你喜欢我的脸?”
钟简使劲摇头,但是他不敢说话,一张嘴就是那种可怕的低吼声。
壑语侯见他忍得辛苦,说:“也罢,说到底你这楞子也是因为给我出头,我可以帮帮你。”
钟简没听清楚,他脑袋里轰隆轰隆的响,壑语侯突然伸出手来,他的手又细又白,好像没有骨头,手掌手指非常柔/软,这双手从来都是破/解墓中机/关用的。
而现在,这样一双白/皙的手突然伸过去,钻进钟简的衣服里,握住了钟简。
壑语侯似乎也吓了一跳,声音仍然淡淡的,说:“你还真有精神,药这么厉害?”
钟简简直无/地/自/容,一方面觉得无比的畅快,一方面又觉得实在丢人,他想要推开壑语侯,但是真的完全做不到,他的手伸过去,却猛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
壑语侯发出“嗬……”的一声,没想到钟简的动作突然这么大胆,搂住他的腰,两个人隔着衣服紧紧/贴在一起,壑语侯能感觉到钟简滚/烫的体温,呼吸里夹杂着隐忍和粗/暴。
不过壑语侯只是停顿了一下,很快又开始替钟简纾解。
钟简似乎根本没有接/触过这些,他的反应非常猛烈,紧紧搂住壑语侯的腰,强壮的胳膊将壑语侯就死死箍在怀里,使劲克制自己,但是仍然克制不住,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去,滚/烫的嘴唇亲/吻壑语侯的脖子。
壑语侯白/皙的脖子突然一抖,灵巧精致的喉结快速滚动了两下,金面具后面的眼睛里充斥着一股凌厉,但是钟简已经顾不得了,嘴唇在壑语侯的脖子上轻轻摩擦着。
钟简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