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埃米尔再次回合,埃米尔把隐形药水和藤女交给你,你又把两样东西放进‘封锁之理’,晚上你放出芙萝耶吸食隔壁房间男仆的精气以造成第二天早上的骚乱方便她出逃。”我收起中指。
“第二天隔壁的商人因看见石化的仆人受到惊吓尖叫,哈诺特出外查看——或许在这里你稍微怂恿了一下,总之你们出了房间,‘封锁之理’里的芙萝耶对自己和藤女用了隐形药水。”我收起无名指。
“哈诺特要去赌场,你在走之前有意提醒劳尔别去碰箱子,没猜错的话前两日你一定也给他强调了许多次箱子的事,所以他不负你所望打开‘封锁之理’放出了芙萝耶,箱子里只剩下隐形状态的藤女。”
收起最后的幺指,我结束了我的推理:“至于藤女的尸体你一定也在哈诺特看到之前处理干净了,我说的对吗,东离伯皇子殿下。”
要使“封锁之理”将来在哈诺特面前永远空无一物,只能让里面的魔物死去。
亚伯纳没有一丝瑕疵的微笑裂开了缝隙,下拉的嘴角让这个笑容变得苦涩。
没有我们横插一脚的话他可能还在为计划成功而自喜也说不定,现在却在我们面前无可奈何地苦笑。
“市长能让你们过来找我莫非他也都知道了?”
“我们是借助了情报屋的帮助才能来到这儿,市长他还并不知情。”
“还?”亚伯纳眸色一深,他闭上双眼身体往下滑了滑,片刻后重新睁开。
“在告诉哈诺特真相之前你们听我说个不收钱的故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