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从角落的柜子里取出一小瓶药。
打开盖子,雪以闻到一股很淡的香味:“这是什么?”
希淮没有说话,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膏做的小球。
小球像糖丸一样,雪以凑近嗅了嗅,还以为是吃的。
等他意识到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希淮将他抱在腿上,一边往里推,一边哄着:“别怕。”
药丸接触到体温会融化,希淮做足了准备,不想让雪以太难受。
侧面有一面宝石镜,雪以扭头看了几眼,耳尖通红。
最初的疼痛与难受无法避免,但药丸似乎还有别的功效。
雪以轻蹙的眉间慢慢松开,闷哼着伸手搂住希淮。
整个屋子好像在不停晃动,越发冲撞猛烈,雪以感觉自己也是地上的一块绵团,任人摆弄揉搓。
宝石窗户还开着,外面的光线依旧,不知道城堡外有没有天黑。
希淮给雪
以喂了点水,重新倒出一粒药丸。
雪以没有抗拒,被希淮抱在怀里,无法退离半分。
希淮呼吸很沉,漆黑的瞳孔盯着他,吐息洒在他的颈侧。
时间长了,雪以有点受不住,趴在垫子上掉眼泪。
希淮原本以为他是难受了,后来发现并不是。
身为一只龙,雪以的体质没有看上去那么弱,而且被养在希淮身边的这些年,早就补好了许多。
四周一直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混合着别的,还有各种不小心弄出来的动静。
雪以又想哭,他现在真正浑身都是希淮的气味,这个认知让他连指尖都发软,既喜欢又难为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淮又给他喂水,和一些存放好的食物。
雪以穿着希淮的外套,就着他的手小口喝完水,缓了好久才感觉恢复了些力气。
希淮为他揉揉后腰,低头又要亲。
雪以伸手推了推,推不动。
他身上的外套松松垮垮,不小心掉至手臂,衣摆也被蹭起来。
希淮吻掉雪以眼尾的泪痕,低声哄他:“宝宝。”
但他最温柔的也就语气而已,其余的总会显得有点凶,确认在雪以可承受的范围内,像一只咬住猎物脖子的野兽。
到最后,雪以不知道究竟用了多少几次药丸。
屋子里没有浴室,清洁魔法只能勉强消除部分痕迹。
雪以累得不想动